“是啊,被一只疯狗咬了一口。”薛宜看了笑的东倒西歪的顾沅一眼,抬脚往厨房走去。
“顾沅,”薛宜考虑着说话,和顾沅解释:“昨晚我们……”
影象渐渐回笼,昨晚产生过的统统如电影般一幕幕在他脑海里闪现。他给发酒疯的顾沅脱了衣服以后,想把他塞进被窝里,但是顾沅却俄然伸手拧他的耳朵,嘴里还连名带姓地骂他是个王八蛋、混蛋。
顾沅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笑的差点岔气,“薛宜,你的鼻子真搞笑啊。”
顾沅觉得薛宜要吻他。但是鼻子上传来的刺痛,让他闷哼一声,疼的用力锤薛宜的胸口。
薛宜用力地咬了一下,感觉能留下齿痕才松了口,居高临下地看着疼的眼泪汪汪的顾沅,问他:“疼吗?”
可惜他想得好,走出浴室去靠阳台的床边放着的晾衣架上拿衣服穿时,不谨慎把衣架没挂好掉地上了。‘哐当’一声响。比来就寝一向不如何好的顾沅一下子被吵醒了。
有牛奶和面包,薛宜就只煎了两个鸡蛋,很快端出厨房。瞥见顾沅还在床上坐着,他无语地开口催:“先去沐浴,洗完了用饭,吃完了我送你归去。我早上要上班,你别磨蹭太久了。”
顾沅也没再持续调戏薛宜,内里太冷,他回身爬到床上,裹被子坐着,轻笑着问他:“你干吗不转过来?不会是感觉已经离了婚再上床,内心别扭吧?”
不会是他咬的吧?顾沅还是不肯定,他记得他的酒品真的不差啊。他喝多了不哭不闹的,还特别听话,叫干甚么就干甚么。七年前那次就是,要不然如何能够被一样喝醉了的薛宜占了便宜?昨晚必定也是薛宜喝多了人性大发。
“快点洗了过来吃早餐,你如果困了就吃了饭再睡一会儿吧,走的时候记得锁好门。”薛宜坐回餐桌前,闷声说:“你胃不好,用饭的时候重视些,大夫叮嘱不能吃的东西,就不要吃了,身材要紧。”
“你的酒品非常烂。”薛宜淡淡地说:“你先放开我。”
“喂,你说谁是疯狗呢?”顾沅很不乐意薛宜竟然这么说他,扯着嗓子诘问。
这么想着,顾沅翻开被子下了床,光着脚走到薛宜背后,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把围在腰间的浴巾扯了下来。
现在被薛宜提出来,顾沅恼的瞪了薛宜一眼。这一看,顾沅却瞥见了薛宜鼻头上一枚清楚齿痕,鼻头也有些红肿了。
昨晚过后他因为太累,也没有洗濯,就和顾沅那么睡了。现在感觉身上难受的很,薛宜光着脚小跑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