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枝玉叶的公主一朝贬为庶人,在旁人看来是惨了些,但是于庆安长公主而言却一定,有道是,求仁得仁。”这一名是薛云晗上辈子的姑母,她有些感慨:“先头圣上是将她贬为乡君,并勒令搬出公主府,固然日子和畴前是天差地别,但好歹能衣食无忧,唉,没想到庆安长公主自陈罪孽深重,自请被废为庶人。”
朝局如此动乱,固然现在四皇子占尽上风,但朝里上高低下是都不敢站队了,每日只昂首问一声冷暖饭否打号召,低头谨言慎行当差事。
“拜见二公主。”薛云晗躬身行了礼。
“薛女人来啦。”白石斋的卓掌柜瞥见薛府的马车,已经一脸笑意地迎了出来,见状赶紧也给二公主行了一个礼。
言罢真的放下帘子,催促车夫赶车远去了。
另一个公子听到这里,有些不太肯定隧道:“我如何传闻,并不是病死的……”
中间一名蓝袍青年想了半晌,道:“哎,我想起来了,你小子当年要死要活地磨着你娘去承恩侯府求娶人家来着,是吧?”
“唉,提及来这一名的命也是太不济了些。”蓝袍青年端着杯子托着腮,百无聊奈地看着下头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小皇孙那么小都挺过来了,张良娣却和陪嫁的宫女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