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用手猛拍额头,一脸痛苦的说道:“我的天哪,奴婢在门外喊了七八遍了,卢象升和孙传庭来了,合着您一遍也没闻声啊!”
朱由校宝座的角度和高度是客氏费经心机设想过的,他侧手一看那白花花的一片让他一阵眼晕,揉了揉眼,鄙陋地笑道:“容妃,你这身银色紧身裙银光闪闪实在讨喜,该凸突的突该翘的翘,露的恰到好处哩。这类充满情味的衣服,朕可未曾见宫中嫔妃穿过。”
说罢他像长了透视眼一样,眼神在任容妃那前凸后翘的身上来回的游走,回身色眯眯的看了一眼客氏,内心顿时闪过了一箭双雕的鄙陋设法。
那绝色宫女羞的把头藏在两臂之间,那等私处何曾被别人触碰过,羞怯地说道:“奴婢在这咸安宫等着主子爷宠幸。”说道最后的时候已经是声若蚊蝇。
客氏见机会一到,悄悄地冲着那绝色宫女打了个眼色,那宫女手腕一转,数颗催情药丸立即悄无声气的熔化在朱由校的酒杯中。
二女懂朱由校的故作矜持,朱由校懂他们的图谋不轨,半推半就的就在床上翻来覆去起来(省略一万字,自行脑补)。
关上房门,客氏和任容妃使出浑身解数挑逗的朱由校浴火焚神。
“讨厌!”任容妃满脸飞霞,抬手把衣领狠狠的往下扯了一扯,“臣妾这但是正宗的高丽女装!”
上一章中的皇庄数据是正德年间的,估计天启年间应当更多,但是没查到明朝皇庄的详细数量。
“容妃见过万岁爷,见过奉圣夫人!”
“卧槽!”想起孙承宗的碎碎念,朱由校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立即从和顺乡中复苏了过来,“孙大人来这么早干吗?”
朱由校向来没对甚么事情如此上心过,流连忘返于花丛当中,一向盘桓到第三日的凌晨,要不是王安来叫,他还不晓得要搞到甚么时候才拜别呢。
被抢了差事的王安一脸哀怨地站在一旁,内心只骂那年方十八的宫女是个狐狸精。
朱由校这贱人却趁机咬住那筷子不松口,眼神火辣辣的看着那近在天涯的宫装宫女,那眼神直白的就跟发情的公狗一样。
王安在门外喊了好几次,意犹未尽的朱由校才在客氏和任容妃的服侍下更了衣,意兴阑珊的出了东暖阁的房门。
王安见朱由校反过来抱怨本身,感觉本身比窦娥还冤呢,好悬没劈面喷他一脸老血,咬牙切齿的说道:“万恶淫为首!”
目标明白的任容妃立马入戏,媚眼如丝的瞥了朱由校一眼,挥了挥手中冰丝粉帕,“讨厌,万岁爷就晓得打趣臣妾。不过万岁爷好眼力,臣妾的这身修身衣衫是仿自高丽女子的装束,很有些异域风情呢。”
说罢依依不舍的看了那绝色宫女一眼,悄悄地在她健壮的臀部捏一个一把,附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美人儿,本日临时放过你,不过你迟早都是朕的人。”
口干舌燥的朱由校扯了扯衣领,端起酒杯把杯中的冰酒一饮而尽,意味深长的说道:“都别说了,听朕说,朕吃饱了,我们快去屋里说会儿悄悄话儿吧!”
生性放荡的客氏和任容妃求之不得,一左一右搀扶着朱由校便进了东暖阁。
东暖阁那广大的暖榻上铺着一床鸳鸯蚕丝凉席,上面是厚厚的蚕丝被,床边的桌子上摆着小腿高的“冰箱”,屋子里的温度不高不低,说不出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