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搅的功德儿的他,打了一个哈欠儿,看着一脸焦心的王安没好气的说道:“催甚么催,不晓得朕在内里正耕耘着嘛。”
朱由校这贱人却趁机咬住那筷子不松口,眼神火辣辣的看着那近在天涯的宫装宫女,那眼神直白的就跟发情的公狗一样。
说罢他像长了透视眼一样,眼神在任容妃那前凸后翘的身上来回的游走,回身色眯眯的看了一眼客氏,内心顿时闪过了一箭双雕的鄙陋设法。
任容妃手帕捂嘴,反唇相讥道:“夫人还美意义笑话妾身,你那半透不透的薄纱宫装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看夫人是又想在床上躺上几天了吧,咯咯咯咯!”
那绝色宫女羞的把头藏在两臂之间,那等私处何曾被别人触碰过,羞怯地说道:“奴婢在这咸安宫等着主子爷宠幸。”说道最后的时候已经是声若蚊蝇。
王安那还顾得上给朱由校赔罪报歉,一顿脚说道:“哎呦,我的主子爷哦,都火烧眉毛了您才出来。宫门刚开孙大人便进宫来了,一向在文华穿殿候着呢,您迟迟不肯露面,他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朱由校坐在大殿正中的宝座之上微微伸开口,身穿紫色半透纱裙的绝色宫女赶紧用朱红色的筷子夹起一箸珍羞,凑在嘴边轻启薄唇吹了一吹,害羞带笑的悄悄地送入他口中。
殿门别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人还未至,一声如同黄莺鸣翠柳般动听的娇笑便闯进了大殿当中。
“仿自高丽?”朱由校挑了挑眉毛,意味深长的说道:“朕可记得那边的女子可天然的很,都是坦胸露乳的哦,你这有些不正宗哦!”
王安用手猛拍额头,一脸痛苦的说道:“我的天哪,奴婢在门外喊了七八遍了,卢象升和孙传庭来了,合着您一遍也没闻声啊!”
朱由校起家浪笑一声,冲着客氏和任容妃伸开了双手,“去东暖阁说话儿,好久没听夫人的小曲儿了,很有些心痒难耐呢。”
这章本来想叫“比翼双飞”的,能够本身遐想太丰富了,还是换了吧,捂脸。
特别是二女合唱小曲儿《***》,一高一低唱的朱由校是心神泛动。
客氏是老江湖了,哪能看不出朱由校要干甚么,看那绝色宫女把他的浴火挑逗的越来越旺,她孔殷的往殿门外张望了一眼,却并未出言相救。
朱由校宝座的角度和高度是客氏费经心机设想过的,他侧手一看那白花花的一片让他一阵眼晕,揉了揉眼,鄙陋地笑道:“容妃,你这身银色紧身裙银光闪闪实在讨喜,该凸突的突该翘的翘,露的恰到好处哩。这类充满情味的衣服,朕可未曾见宫中嫔妃穿过。”
朱由校看的猛咽口水,丹田处一阵炎热,恨不得立即就把任容妃给当场正法。
“容妃见过万岁爷,见过奉圣夫人!”
他晓得这如果被朱由校听清了少不得一顿板子,说完不带朱由校反应过来,便一溜小跑的冲着文华穿殿跑去。
被下药的朱由校这一夜是紧忙活慢忙活玩命的忙活,用那明人的诗说端的是:误入蓬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次。
东暖阁那广大的暖榻上铺着一床鸳鸯蚕丝凉席,上面是厚厚的蚕丝被,床边的桌子上摆着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