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木楞的“哦”了一声,从一个小伙子手里接过五文钱,又从一个老夫手里接过了三文。
揣摩过味儿来,王氏这边也乐了,难怪她家妮儿要叫这个陈土炮来上一段哩,合着是这么筹算的。
陈土炮不清楚自个儿听得准不准,反问一遍,“丫头,你是让我给你、给你说段书?”
丑橘瞧王氏看了过来,忙道,“娘帮我收下钱……”
这不,才说到这个孙猴子过火焰山,山上如何个热的叫人受不了,那孙猴子咋的抓耳挠腮,猪八戒恨不得在地上打滚,把啥都说的细心,比唱戏还好哩。
丑橘有些无法,她娘还揪着陈土炮不放了……
“妮、妮儿啊,这咋回事儿啊,这些小我难不成都是孙猴子变来的么?”
丑橘见她舀了水又不喝,就问她干啥去,王氏笑么呵的说把这水给陈土炮送畴昔,好让他在多说几段。
“你这妮子,还是你心眼儿多,”王氏咧着嘴角正说着,忽的想到啥,起家拿了个没有使过的木瓢到桶子里舀了一瓢水。
说着,陈土炮摆好架式,“丫头,说!想听哪一段儿?”
丑橘晓得她娘是真来气,摸摸胳膊笑道,“娘,不疼。”
午晌一过,在南拗村歇脚的马车更加多了起来,村口这边呼喊舀水的声音也让他们聚了过来。
再说了,那茶馆里的一碗水都不止五文钱了,算下来还是这些车把式占了好。
王氏气恼地赛过声音抱怨道,“你这臭丫头,你这是干啥哩!好好的钱不拿,听啥书啊!”
“哼,不疼!回家再清算你!”王氏伸了食指轻戳了下她的脑门儿,念叨了一句也跟着听书了,说真的,她还是蛮奇怪听的。
这话当着陈土炮的面王氏没说出来,也是不美意义说,自个儿在一旁干焦急。
王氏一听不乐意了,“你这妮子又扯到那里去了,你娘我咋会平话哩。”
可他们偶然耐不住酒瘾犯了,就跟掌柜的要这么一杯子,就这一杯就是几文钱,酒水在嘴里囫囵过,有个酒味儿就成。
“不是,那你倒是说说,这些人哪儿来的?咋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丑橘这下倒是笑了,挨着王氏近些,趁着这会儿大伙儿都在听书,与王氏说了,这些人不是孙猴子变得,而是陈土炮给招来的。
王氏手里抓着八文钱还没反应过来,也没心机听书了,而是直盯着丑橘看。
本来小酒馆里的酒是论壶卖的,但他们这些赶车的车把式那里喝的起那一壶,就算喝的起,喝醉了咋赶路?
王氏微微张嘴,才想着问为啥来着,听到四下里有人喝采便明白了,这些车把式都是冲着平话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