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福如果不说,丑橘都忘了有这一户了,记得个把月前,她在村口摆摊,陈土炮那会儿也在,他就提及这茬来着。
王氏这下就来气了,搁下碗就在李来福胳膊上拧了俩下,疼得李来福嗷嗷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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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的说,这户是从京都来的大少爷。游山玩水到了他们这儿,累了要歇脚。顺手就购置了一宅子,毕竟天子脚下有银子的人多的是,购置个宅子算啥么。
丑橘晓得王氏想问的啥,就道,“长得还真不错,真不像一个缺心眼的人,唇红齿白的,细皮嫩肉的,挺俊的一个。”
丑橘一听是这个,她爹问那少爷叫啥名儿,这茬她也不晓得啊,她只晓得这户姓欧阳,才在在宅子里她也只叫他欧阳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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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晌返来她就跟她娘说了这茬,但是她娘分歧意,毕竟这一两银子来得的太轻易了。
李来福抿了下嘴角不睬会她了,收回目光看向丑橘,嘴皮子动了动,愣是没说出来。
记得这宅子走水那天还下着雨,陈土炮跟她摊上那些个车把式都叨叨了,说下着雨都能烧起来,这可真是邪乎。
“她娘,你干啥哩!好端端干啥咋又掐了!”
丑橘也跟着撇撇嘴,“他才不缺心眼儿哩,人儿那心眼多了去了。”
听李来福说得有声有色的,王氏仿佛真的瞧见了似的,她不免唏嘘一阵,可随后忽的想到了啥,“咋的?你、你还跑去看了?”
丑橘还真见了来着,说早晌舀水去,那家少爷感觉她舀的水好,死乞白赖的要见她一面,这不就见着了。
那几天他们船埠上的人也说这茬来着,直说这户心气儿大,都大到南天门去了。
他深思着随口问了一个,“那妮儿啊,那户少爷叫啥名儿啊?”
李来福哎哟俩声甩开王氏的手,揉着自个儿胳膊不满的看着王氏,这婆娘就会使这招,掐那么一点点,让你是又疼又痒,还抓挠不得。
丑橘一听俩眼一亮,“爹,你也感觉这户怪怪的是吧,我也是这么觉着哩,今儿我一出来就浑身不安闲,改明儿我再送一趟,我就把这差事儿给辞了。”
“我又不是肉包子。还怕挤出馅儿来么!”
“就是人多才不叫你去,你说那会儿乱糟糟的,你再让挤着!”
王氏哼了一声,“问啊,你咋不问咧,自个儿不问还不兴我说!”
王氏一听,插嘴道,“哎哟,尽瞎扯,人如果从京都来的,还会巴巴的留在这儿!要换了我,我在不在这呆哩,那南山镇才多大点地儿啊,咋能跟京都比,前儿我听李大娘她闺女的婆婆的侄女说,那京都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