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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遵循自个儿咂摸的这个价说了,不过喝的多的,她就给算少些。
“俩文钱,有点儿贵啊……”
“哎哟,你个死妮子,还跟娘藏猫腻哩!”
丑橘不解,“谁说我没卖出去啊,我买卖好着哩。”
这十来个车把式喝足了水就走了,丑橘瞧着她这俩桶水才卖了多数桶,可盛水的木瓢儿就这么使完了,有些可惜,这才过了午晌,下半晌这买卖才开端,背面指不定另有车马要过来哩。
在笑过以后王氏又来气了,拍了丑橘几下,就躲到一旁数钱去了……
丑橘正捧着茶碗喝水哩,见王氏给她拿了帕子来,便接过来抹了抹脸,舒畅地叹了一声,看着王氏笑了起来。
“是哩,这玩意儿一下肚,半晌就成一泡……”
王氏早些时候烧了些热水,想着丑橘返来了洗洗,可摆布等不到人,这热水就成温水了,她拧了帕子拿到堂屋,给她妮儿擦擦脸。
丑橘理所当然道,“出啊,咋不出哩!”她这买卖恰好着哩。
王氏微微张嘴,又将视野落到桌子上,最后游移了一下,伸手将那荷包子拿起来,在抓到里头结健结实的铜子儿以后,王氏总算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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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橘抿着嘴角,把帕子放到一旁,给自个儿又倒了碗水,同时不忘向王氏点点头。
趁着这俩人贫嘴的空地,又有人问道,“丫头,你这(水)咋买卖哩?”
“哎哟,丫头对不住啊,我是感觉这钱不值当。”
她揣摩着这会儿归去也不是个事儿,干脆把那些使过的木瓢儿倒到那半桶水里,就着水涮一涮也是好的。
车把式像是要挣回面子似的,说的义愤填膺,丑橘听了恨不得上去捂住他的嘴,此人真是的,没听到她刚才说的么,俩文钱一瓢儿水,三文钱俩瓢儿,他这倒好,扯着嗓门嚷嚷‘俩大瓢水才俩文钱’,这不是拆她的台么!
他沉着脸才要开口,又听丑橘笑道,“这位大哥,我瞧你是要赶远路的,你如果上了山迷了路,迟误了路程,又或是一不留意吃了个坏果子,这一起上跑肚拉稀的也不好受不是。”
本来阿谁车把式听了这话不乐意了,方才跟他犟嘴的那人也趁机打趣他,说他方才掏的钱白花了。
“啪。”
王氏耳朵一听是这个声音,双眼忽的一亮,将目光落在这个鼓起来的荷包子上,随后又不肯定的看向了丑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