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不起药,为了减轻腿上的痛苦,便去买劣质的,兑了水的酒灌下去,精力麻痹了,那疼痛才气减轻几分。
“应当就是这里比来的那家赌坊,之前在那边抓住他好几次,就是改不了他那臭弊端,现在好了,妻离子散!”
内里喧闹的很,都是些吆五喝六,买定离手的呼喊声。
“是啊蜜斯,这里那里是我们女子该来的,都是大老爷们,我们快走吧。”
二十两想玩通场?
“蜜斯,奴婢想先去找我那不争气的大哥。”
胭脂水灵的眼睛在四周转了一圈,说道。
胭脂愣了一下,眼圈更红了,赶紧提着裙摆便要跪下。
“你大哥普通玩甚么?”
“这…”
免得输了哭鼻子。
苏月茹也没拆穿她,只是从水粉手里又接过一包银子,衡量了一下,内里大抵有一百两。
胭脂点了点头。
苏月茹不否定,这话里有拉拢民气的怀疑,
“去给这个女人换筹马。”
“没有。”
苏月茹抬高了声音,靠在胭脂耳边问道。
但如果换做旁人,她不必然会这么做。
苏月茹抬头看着匾额上的“吉利赌坊”四个大字,门上挂着厚厚的两扇帘子,大大的赌字帖在两边的窗户上。
那本是趴在桌子上打打盹的掌柜见着有人出去了,赶紧直起了身子。
这么费事。
“不是在酒馆,就是在赌坊。”
很快,那小厮便捧了两个托盘走了过来,各躺着大抵百枚如铜钱般大小的圆木头做成的圆片。
让胭脂水粉将托盘接了过来,便向内走去。
胭脂水粉有些胆怯,那些男人们,一个个暴露臂膀,另有打赤膊的,有些面色狰狞,口爆鄙言,要她们挤进这群人中间?
“小…蜜斯…”
换筹马?
“哭了?”
苏月茹撇了一眼那矮冬瓜似的掌柜的,送袖子里取出一锭银子。
“胭脂,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前次…哎…求求你放过我,放太小武吧…小武才五岁,再留着迟早要被他喝醉了以后打死!”
“蜜斯,这处所可不是甚么人都能玩的,有些脱手就得一千两跟呢,你们女人家的,还是不要玩的好。”
“转头把这些给你嫂子送畴昔吧。”
“是我大哥对不起你,你身上如何能一点银子都没有,入秋了,气候冷的快,替小宝做两件衣服,不要冻着了…嫂子…今后有空,我会去看你跟小武。”
“这些筹马,就让我的两个丫环玩玩,输了便就输了,本蜜斯,二十两便够。”
最简朴,却也是最轻易搞手腕的打赌游戏。
“那就先换一百两银子的筹马。”
那妇人含着泪,点了点头,收下荷包,塞入了承担里,便回身走了。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