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至此,聂妍便叫来素云,问道:“我们手上另有多少银子?”
“天然有!不然,那些人如何那么快就收到动静,死得干清干净?”萧煜讽刺道。
萧煜嘲笑一声道:“倒是养的好主子!”
聂妍接过茶盏,浅尝一口,说道:“德妃的动静,都能传到你这里,你感觉她们会不晓得吗?”
现在倒是有方婉,但方婉毕竟家世位份太低,平常动静倒是无妨,但如果大事,方婉的感化可就不大了。更何况,方婉还不敷以担得聂妍的信赖。
“别看祁妃与赵嫔因着出身将门,脾气上皆是打动些,但关头时候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的。”聂妍道。
数日以后,因宫女行刺之事形成的风波已垂垂停歇下来。
这还是聂妍父亲为官廉洁的环境,近似镇国公及各位王公贵族,哪一个不是每年有上万两乃至更多进账?
如此倒是说得通。
“你是说,那刺客身上有契丹的部落刺青?”萧煜面色乌青道。
臣子与非亲非故的宫妃有财物来往,到时候如果有人出来指认聂妍与苏清羽有私交,那结果可就不堪假想!
凡是宫里御赐的东西,都是有记载的,如果流落出去,到故意人手中,那可就不是银子的事儿。
聂妍闻言,感喟道:“罢了,这些银钱,尚且做不得甚么。御赐之物,更是动不得的。”
耳目一事,因银钱的干系,只得临时搁置。也幸亏因为德妃的原因,徐皇后与祁妃如临大敌,想来短时候内,祁妃不会来找聂妍的费事,是以聂妍并不焦急。
素云见聂妍愁眉不展,低声道:“不如......奴婢想体例求见苏将军?”
“娘娘,臣妾听闻,德妃已有醒来的迹象。”方婉在聂妍殿中一边煮着茶,一边低声道。
“微臣觉得,宫中另有契丹探子。”苏清羽直言不讳道。
说完,苏清羽便想起了聂妍,若非有她的提示,他还没能那么快证明出刺客与契丹存在干系。
幼时有父亲,厥后凡事皆有宋景,聂妍从未想到过,本身会有为银钱烦恼的那一天。
是以宫妃俸禄固然未几,但各有家中布施,天然也不会宽裕。
方婉再与聂妍酬酢了几句,见聂妍厥后兴趣缺缺,便辞职拜别。
聂妍嘲笑道。她深知,一旦德妃醒来,萧煜定然不会虐待她。
而萧煜那边,自从聂妍前次侍寝以后,便再也没来过,却也没传闻他有招幸其他嫔妃的动静。
“德妃是个有福的。”聂妍只是淡淡地说道。
“娘娘的意义是,祁妃成心与皇后缔盟,对抗德妃?”方婉倒是没往德妃身上想,经聂妍一提示,便更加感觉能够。
“这么少?”聂妍皱眉道。
缓了缓表情,萧煜便叮咛道:“清羽,你暗中持续查探此事,定要把幕后之人揪出来!朕感受,后宫中必定有一条大鱼。”
四百两,放在普通富人家也能算得上巨款了,但是在这后宫中,但是真真不敷看。
便如现在,聂妍并未听到过有关德妃的动静。
似苏清羽当时赠与聂妍的,便是上千两。而在楚国,三品云麾将军的年俸不过百两。
“遵循本宫现在的位份,一月有多少例银?”聂妍又问道。
方婉明白,但还是道:“昔日祁妃仗着家世与腹中皇嗣,对皇后多有不敬,皇后娘娘怕是没那么轻易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