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事，最活力的，莫过于徐皇后。
李全冲聂妍行了退礼，便带着身后一行人向宁坤宫去复命。
聂妍看着被寺人抱走的那些盆景，如有所思。
惠妃信佛，且早已不再侍寝，经常便去与苏太妃作伴。
不过是想要借她将大皇子捏在手里，让徐皇后没法与她对抗罢了。
徐皇后既是嫡母，徐家又今非昔比，不管如何看也比她更有资格。
素云方知本身讲错，仓猝住嘴。
是夜，北辰宫中。
“姜贵妃？她倒是有主张。”聂妍明白姜澜为何会俄然把她给推出来。
李全解释道：“娘娘不知，这些盆景倒不是给皇贵妃陪葬用的，是大皇子求了陛下，想拿去记念皇贵妃的。”
“陛下......”
这还在贤妃宫中呢，如果被故意人将素云的话听去，传到大皇子耳中，可就平白获咎人了。
萧煜与聂妍一同用过晚膳以后，萧煜便提道：“淑妃，朕成心让你教养大皇子。”
“娘娘放心，那淑妃教养大皇子只是临时的。如果大皇子在她那儿有个甚么闪失，您说陛下还会让淑妃持续教养下去吗？”
聂妍道：“本来如此，那便不迟误李公公交差了。”
“天然记得，本宫进宫那日，有劳李公公照顾。”聂妍客气道。
徐皇后也明白，祸首祸首就是那姜澜，大要上跟谁都姐妹情深的模样，实际上算计最多的就是她。
“淑妃娘娘还记取主子。”李全没想到这淑妃竟还记得他，不测道。
“无妨，永宁已有九岁，身边又有宫人服侍，不会太让你操心的。”萧煜摆手道。
看他们的打扮，像是司礼监的人。这领头的那位，还是迎聂妍入宫的李全公公。
翌日，萧煜命聂妍教养大皇子的旨意便传遍各宫。
......
“大皇子做事，自有他的事理，你多嘴做甚么？”聂妍皱眉道。
徐皇后怒不成遏地对身边尽是白发的嬷嬷道。
徐皇后急道。
“不管是何启事，但有个孩子，毕竟比没有强。”惠妃劝道聂妍。
聂妍无法，话都说到这份上，如果聂妍再推让，许会让萧煜不快。
李全笑着应和道：“娘娘言重了，能为娘娘效力，是主子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臣妾遵旨。”聂妍无法道。
遵循宫中规制，贤妃的灵堂便设在本来的寝殿。
聂妍心知惠妃是为她着想，便笑着应下，内心倒是不大情愿。
言罢，便不顾聂妍的反应，打横将聂妍抱起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便解下聂妍的衣衫。
“嬷嬷，您说现在该如何是好？陛下又不爱来宁坤宫，膝下无子，这皇后的位子，恐怕迟早会落到那姜澜手里！”
聂妍羞红脸道：“陛下，臣妾还未沐浴......”
聂妍闻言迷惑道：“既是陪葬所用，为何连这些盆景也要一并搬走？”
聂妍心知瑛嬷嬷与苏太妃主仆之情甚深，本着投桃报李的心机，经常也带着瑛嬷嬷，去凝露宫给苏太妃存候。
见闲谈得差未几，聂妍便随口道：“不知李公公这是在忙甚么？”
惠妃道：“前几日陛下与姜贵妃前来看望公主，随口提起大皇子现在无人顾问，本属意由皇后教养，但姜贵妃却说皇后宫务繁忙，怕是得空对大皇子用心照顾，陛下感觉有理，厥后姜贵妃便提起你，看陛下的模样，也是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