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后既是嫡母，徐家又今非昔比，不管如何看也比她更有资格。
白发嬷嬷是徐皇后的奶娘，徐皇后信赖她更甚于本身的母亲，是以徐皇后在她面前，毫不避讳。
“臣妾遵旨。”聂妍无法道。
看他们的打扮，像是司礼监的人。这领头的那位，还是迎聂妍入宫的李全公公。
“mm，你可知陛下成心安排你教养大皇子？”
听闻此事，最活力的，莫过于徐皇后。
见闲谈得差未几，聂妍便随口道：“不知李公公这是在忙甚么？”
聂妍见李全殷勤，笑道：“李公公，倒是有些日子没见。”
聂妍话未完，却听萧煜在她耳边轻声道：“别用心。”
萧煜政务繁忙，将贤妃的后事皆交由徐皇后与司礼监措置。
“本宫原觉得，贤妃没了，陛下定会让我教养大皇子，可没想到半道竟然冒出个淑妃！”
聂妍从惠妃口中已然晓得这个动静，但此时她还是表示出不测的神情，随即又推让道：“臣妾未曾生养过，怕是照顾不好大皇子。”
惠妃信佛，且早已不再侍寝，经常便去与苏太妃作伴。
聂妍看着被寺人抱走的那些盆景，如有所思。
“嬷嬷，您说现在该如何是好？陛下又不爱来宁坤宫，膝下无子，这皇后的位子，恐怕迟早会落到那姜澜手里！”
“不管是何启事，但有个孩子，毕竟比没有强。”惠妃劝道聂妍。
聂妍羞红脸道：“陛下，臣妾还未沐浴......”
惠妃可贵地提起萧煜，倒是为了聂妍的事。
楚国历朝历代可没有拿盆景做陪葬的端方传统，徐皇后不知，莫非司礼监也不知？
聂妍无法，话都说到这份上，如果聂妍再推让，许会让萧煜不快。
素云方知本身讲错，仓猝住嘴。
数日以后，贤妃，以皇贵妃的身份下葬，宫中四妃现在只剩下聂妍与惠妃。
......
李全笑着应和道：“娘娘言重了，能为娘娘效力，是主子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聂妍心知惠妃是为她着想，便笑着应下，内心倒是不大情愿。
萧煜似是看出聂妍的顾虑，便道：“你放心，永宁是个懂事的，不会给你添乱。再者，朕与你迟早也会有孩子，你就当早些熟谙如何做母妃。”
“淑妃娘娘还记取主子。”李全没想到这淑妃竟还记得他，不测道。
徐皇后怒不成遏地对身边尽是白发的嬷嬷道。
“见过淑妃娘娘。”李全见聂妍立足望向这边，笑着上前打号召道。
翌日，萧煜命聂妍教养大皇子的旨意便传遍各宫。
是夜，北辰宫中。
“娘娘放心，那淑妃教养大皇子只是临时的。如果大皇子在她那儿有个甚么闪失，您说陛下还会让淑妃持续教养下去吗？”
聂妍闻言有些错愕道：“姐姐是从那边晓得此事？”
萧煜抱着聂妍的手紧了紧，说道：“一会儿与朕同浴。”
徐皇后也明白，祸首祸首就是那姜澜，大要上跟谁都姐妹情深的模样，实际上算计最多的就是她。
萧煜与聂妍一同用过晚膳以后，萧煜便提道：“淑妃，朕成心让你教养大皇子。”
“天然记得，本宫进宫那日，有劳李公公照顾。”聂妍客气道。
言罢，便不顾聂妍的反应，打横将聂妍抱起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便解下聂妍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