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遵旨。”聂妍无法道。
李全笑着应和道：“娘娘言重了，能为娘娘效力，是主子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言罢，便不顾聂妍的反应，打横将聂妍抱起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便解下聂妍的衣衫。
徐皇后急道。
李全解释道：“娘娘不知，这些盆景倒不是给皇贵妃陪葬用的，是大皇子求了陛下，想拿去记念皇贵妃的。”
聂妍从惠妃口中已然晓得这个动静，但此时她还是表示出不测的神情，随即又推让道：“臣妾未曾生养过，怕是照顾不好大皇子。”
只是萧煜的态度，聂妍不懂。明摆着萧煜有立大皇子为太子的意义，包含追封贤妃为皇贵妃的做法，无一不是在为大皇子铺路。
翌日，萧煜命聂妍教养大皇子的旨意便传遍各宫。
萧煜抱着聂妍的手紧了紧，说道：“一会儿与朕同浴。”
这还在贤妃宫中呢，如果被故意人将素云的话听去，传到大皇子耳中，可就平白获咎人了。
惠妃信佛，且早已不再侍寝，经常便去与苏太妃作伴。
惠妃可贵地提起萧煜，倒是为了聂妍的事。
看他们的打扮，像是司礼监的人。这领头的那位，还是迎聂妍入宫的李全公公。
夜凉如水，芙蓉帐暖度春宵。
聂妍拜祭过贤妃灵位，带着素云正筹办回北辰宫，却见一队寺人宫女抱着好些东西从内殿出来，另有几个看起来力量大些的寺人手里正抱着百般的盆景。
“见过淑妃娘娘。”李全见聂妍立足望向这边，笑着上前打号召道。
听闻此事，最活力的，莫过于徐皇后。
聂妍羞红脸道：“陛下，臣妾还未沐浴......”
“姜贵妃？她倒是有主张。”聂妍明白姜澜为何会俄然把她给推出来。
数日以后，贤妃，以皇贵妃的身份下葬，宫中四妃现在只剩下聂妍与惠妃。
李全答道：“主子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清算皇贵妃的遗物，筹办陪葬时用的。”
“天然记得，本宫进宫那日，有劳李公公照顾。”聂妍客气道。
萧煜政务繁忙，将贤妃的后事皆交由徐皇后与司礼监措置。
“mm，你可知陛下成心安排你教养大皇子？”
惠妃道：“前几日陛下与姜贵妃前来看望公主，随口提起大皇子现在无人顾问，本属意由皇后教养，但姜贵妃却说皇后宫务繁忙，怕是得空对大皇子用心照顾，陛下感觉有理，厥后姜贵妃便提起你，看陛下的模样，也是对劲的。”
聂妍无法，话都说到这份上，如果聂妍再推让，许会让萧煜不快。
白发嬷嬷是徐皇后的奶娘，徐皇后信赖她更甚于本身的母亲，是以徐皇后在她面前，毫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