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孤封你为侯,如何?”刘邦闻弦而知雅意,当即痛快地说道。
“臣明白。”彭越点点头,既然刘邦将关中作为基业,那必定不会把咽喉之地交给别的诸侯掐住。
见刘邦的神采有些丢脸,彭越又仓猝弥补道:“臣当然不妄图魏国全境,只要1、两郡就好。”
见张良暴露不觉得然的神采,刘邦的声音更低了:“她出世后,我抱着她,内心想着等她长大了,要给她挑一个人间最好的夫婿。从那天起,我每次拿到俸禄都会存一点,发誓毫不动用,都留给她做嫁奁……”刘邦喃喃说道,仿佛堕入了回想当中,连自称都变回了沛县当亭长时:“然后我就弃官跑了,她母亲下狱,孩子送去给我哥哥养。我嫂子嫌弃我是个逃犯,恐怕连累了他们家,对我的女儿、我的儿子都很不好……”
很快项羽就接到新的垂危文书,镇守东郡的项襄惨败,已经退入定陶死守。彭越在东郡持续霸占十余城,已经把三川楚军的粮道完整堵截了。
“固然吴起伤天害理,但他毕竟求到了大将之位啊,”刘邦听了张良的话,嘲笑了两声:“所以是张耳效仿的工具。”
“权力蚀民气,储君即位以后,大权在握,日腐月蚀,最后都是多疑猜忌,绝无例外;刚才臣说过,如果大王能在与项羽的这场大战中得胜,那就是天下第1、宇内无双。其他的诸侯可到不了这类境地,诸侯并立、列强争雄,他们手中的权可没有殿下将来的大,想来,大王会变得比他们快很多。”
“汉王还让臣禀告大王,说两邦交兵,不斩来使,大王与项羽断交就好,不必杀了他的使者。”
派出使者后,刘邦已经落空了用饭的兴趣,他看了看摊在面前的张耳手札,俄然惨淡对张良说道:“孤将来也会变成如许的人吗?”
听了彭越的弥补后,刘邦松了口气:“三川不能给你。”
“彭越这竖子,”项羽破口痛骂:“寡人不是才把他杀了个干清干净吗?”
“哦。”刘邦略一停顿,问道:“你想在那里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