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内心骂了顾初浣万次,脸上那笑得叫一个光辉,肥硕的手臂向前悄悄一挥:“哎呦,这位大爷,您这说的哪儿的话,我陈妈妈甚么时候诳过人啊?各位客长如此恭维,初浣女人可不得好好打扮一番才气不负各位的厚望啊!”
粉帘后,一名妙曼女子临弦而奏,恰是方才献舞之人。
来宾们看得心痒难耐,正要喝采之时,忽地烛光摇摆,面前似是恍惚一下,再揉眼一看,粉帘火线曼妙的女子身影早已不见,连同一起消逝的,另有方才为之伴奏的乐工。
酉时。
只见一名身着藕裙戴着面纱的窈窕才子轻挪莲步,缓缓走向台子中心。还未等世人将女子瞧个细心,台子上方翩然降落的淡粉色纱帘便将来宾与女子隔断。
顿时顿时,到现在还不出来,这个死丫头就晓得摆谱!
粉帘后,模糊见到女子向身侧的乐工微微点头,扯出水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