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失策,也愿自罚十倍银两以警示本身今后毫不成犯此大错。”
“好,那本皇子便将银两折成米粮,慰恤哀鸿。”
“温喜,明日你去调查一下方才阿谁少年,如真像他所说父母皆亡,那便把他带在身边吧!”
陈管家受宠若惊,忙道不敢。
刘好连磕三个响头:“感激殿下为草民做主,草民现在孤身一人,那二十两已经充足。殿下忧国忧民,剩下的银两请殿下收下作为赈灾之用,也算是草民的一份情意。”
萧鸿祯笑着伸脱手指,隔空点了点纪兆林:“你呀,老是最得我心!”说完双手背于腰后,在殿里来回的踱着步子,“贵妃也走了五六天了,朕还真是有些驰念了……”
萧鸿祯没有答复这句话,只是笑着说道:“本来朕因年龄已高还急于立储,可这段光阴吃了贵妃的清闲丸,倒感觉身子更胜畴前了,此事前不急,再等个一年半载决定也不迟……”
李正昆仓猝道:“草民愿赔偿十倍银两与那刘好,以慰他受屈之冤。”
“不急。”萧明俨风轻云淡道:“官员任免错综庞大,牵一发而动满身。这沈常汾是皇兄保举的,我临时还不能将他斩草除根,不如等有了万全的掌控再将他连根拔起。”
“那里会罪该万死,”萧明俨挂着阴沉的笑:“本皇子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萧明俨心下动容,要晓得四百两银子但是够一个五口之家用上十年了,而面前这个蓬头垢面的少年明显更需求这些银子作为今后之用。在如许的大利面前能做到不为所动且心存大爱,的确让人萌发敬意。
萧鸿祯一身金色龙袍侧坐于殿椅上,手中拿着一个七彩烟壶细细的把玩着,似是漫不经心的开了口:“兆林,明俨此次能说动那陈子奉捐出全数身家解了明州之困,倒是有些出乎朕的料想,你如何看?”
一见陈管家也在,沈常汾又暗着脸跪在地上,李正昆顿觉不妙,眸子子悠悠转了几圈,忙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殿下饶命,草民也是受了陈管家的蒙蔽,草民真的毫不知情,请殿下明鉴,还草民明净啊……”
说完看向在一旁腿都跪麻了的刘好:“刘好,这些补偿你可对劲?”
萧明俨都雅的脸上笑意更浓:“陈管家说话办事皆为你家老爷着想,不愧是忠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