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位置也是有讲究的,大厨和大厨坐一起,学徒天然只能和学徒同坐。
“肇事?”和顺猎奇,停动手中的碗筷。
“小五,饭前你不是闹着肚子疼去茅房了吗,方才也没见你洗手……”圆子喝了口汤,慢悠悠的说着。
“呵呵,汤兄,来来,喝汤!”温守正笑而不语,只扯过碗来,给汤大厨盛汤。
“代价嘛,好说,就以每坛一两银子,如何?”李掌柜眸子子转了个圈,拍拍温守正的肩膀。
“喝汤顶多混个水饱,你也不给人家夹块鱼肉!还是尝尝我师父蒸的馒头吧!今儿师父特地在此中加了栗子泥,吃起来苦涩得很呐!”小五不甘掉队,伸手抓了一个明白馒头,塞进和顺的手中。
“如何?”温守正一把夺下葫芦,心道,再喝几口就没有了。
“代价如何?我这个酒可不便宜啊!”温守正眼神非常奸刁。
“柔丫头,找我有事吗?”李掌柜回身,见是和顺,面色略微和缓。
“果然?!”李掌柜眼睛一亮。
“那你半天不出声!”温守正不满。
“李掌柜!”和顺翻开门帘,探着半个身子出来。
“嗨!都怨他没脑筋,忘了去进酒,成果醉仙楼没酒了,恰好这几日咸阳各大酒坊里的酒都已售尽,这不快过年了吗?那里另有工夫调运?我看柱子此次是要不利喽!”圆子有些幸灾乐祸,大嚼特嚼他师父的麻汁豆角,吃得满嘴都是。
和顺嘻嘻一笑:“李掌柜有所不知,我家那酒,倒是我和我爹克日研制出来的,数量多得很。若以口感味道而论,远胜殷家的酒。李掌柜如若不信,柔儿现在便归去取些来给您尝尝。”
“爹,那我这就去找李掌柜去!”和顺喜不自胜,说罢回身就走。
“酒楼酒楼,如果没酒了?那醉仙楼的买卖岂不是……”和顺自言自语,一双秀眉不由皱了起来。
本日晨间,爹喝本身酿制的鸡鸣酒时,就是这般评价“好酒!”
温守正将字据一把塞入怀中,喜笑容开,然后用心板着脸对柱子喝道:“柱子,还愣着干吗?还不从速用饭去?攒够力量,明日晨间去我那拉酒!”
李掌柜嘿嘿一笑:“我那是在细品呢。”说罢,又找了个空碗,将残剩的酒悉数倒进碗中。
和顺哭笑不得,这真是连饭也吃不好了!
“爹,你如何……”和顺一时猎奇。
李掌柜两眼放光,一手猛拍大腿。
终究忙过了午餐时分。
靠近口眼,李掌柜单眯着眼细心瞅了瞅,却见一层清澈,比常日里见的黄酒倒是洁净了很多。
李掌柜抿起嘴唇,开初是小口的品了一下,咂了咂嘴,又接连饮了好几口,每次喝完,都眯着眼,好一番深思。
“温大厨,你家中有多少?”李掌柜眉开眼笑。
李掌柜接太小葫芦,眼神中尽是等候,看看葫芦又看看和顺,最后在温守正自傲的眼神中,渐渐翻开了盖子。
“柔儿妹子,今儿我师父的这道麻汁豆角不错,尝尝。”二狗不似他师父那般木讷,炒起一双新筷子,殷勤的给和顺夹菜。
和顺摆布环顾,果不见柱子,心中模糊担忧。
“嘿嘿,早上喝过感觉不过瘾,趁你和你娘忙活之际,我偷偷灌了点,本想着一会儿饭后独酌的,嘿嘿,没曾想倒有了用武之地!”温守正红着脸,不美意义的将小葫芦递给李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