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工致的以脚一挑,便将踏破的鸟蛋挑起,蛋壳中的蛋黄蛋清没沾上一丝灰尘,就那么打着转儿的飞到了空中。
“嗳呀,再睡一会儿。”
“啪嗒!”
路上,李三白和喜鹊问了下赤蜂的环境,得知这赤蜂通体火红,大如鹅卵,尾部生了一根赤红蜂针。
说着便将双翅一举,两团旋风敏捷在它翅膀间成形,吼怒扭转,阵容惊人。
喜鹊说着,昂首清啼几声,在山谷间引发一阵反响,接着便听到火线山谷中传来一阵虎啸声与其照应。
“哈……”,李三白一个翻身,在睡梦中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仿佛就要醒来,却又似醒非醒。
喜鹊翻了个白眼,如瞧傻瓜普通的看向李三白:“我修习的乃是风系的巽风诀,将风一起不是更滋长赤蜂的火势吗?如何去拖住赤蜂?”
过了一会儿,喜鹊朝着老虎大声呼喝几句,那老虎耷下着脑袋,蹲在地上扒拉土块,喜鹊又飞到李三白跟前,哼了一声:“你昨日竟然还欺负了阿呆,可真是大胆。”
李三白“嘿嘿”一笑,手一捞,将鸟蛋放入口中,“吧唧”几口吞落下肚,只觉香嫩非常,禁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回味道:“这鸟蛋可真好吃,我再摸摸看另有没有。”
喜鹊蹲在草丛中等了一会儿,见大队的赤蜂都已去远,便如一只利箭般从草丛中飞出,直朝赤蜂巢而去。
“快醒醒!快醒醒!”
“你……”
喜鹊嘻嘻一笑:“是么?那你现在下来,让阿呆驮我们去赤峰谷。”
说着便趴下身去,一阵摸索,公然又摸出几个鸟蛋,只是这些鸟蛋有大有小,形状也各不不异,仿佛并不是一窝所生。
“呼~”
只见那喜鹊一身红羽,只在腹部、额头有一些红色羽毛,煞是都雅,此时它正扑扇着翅膀在树枝间蹦跳,呼喊不断。
那喜鹊对劲的跳了过来:“叫你偷我的蛋,现在晓得我的短长了吧?”
说着,便将神通散去,两团旋风垂垂消逝,又道:“你帮我再去给夏先生找些食品,不然的话,我要你都雅!”
李三白有些讪讪的走到老虎身边,纵身一跃,骑到了老虎背上那喜鹊立在老虎头顶,一挥翅膀,大呼一声“解缆”!那老虎便吼啸一声,直朝赤蜂巢穴而去。
那老虎也一样被蛰得“嗷嗷”只叫,身上外相被蜂针上烈火一烧,更是大片大片焦黑,收回难闻的臭味。
一边说着,一边却还忍不住收回笑声。
很久,它才有些愤恚的道:“你这小偷,归正我要你都雅!”
李三白再将双手伸出,双掌真气一吐,正将离开了蛋壳的鸟蛋夹住,双手再一搓,便见手掌间的两股真气一阵摩擦,竟在氛围中生出扑灭烧花,环绕着鸟蛋,转眼便将鸟蛋烤得半熟。
但是只觉手指碰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后,那“笃!笃!笃!”的声音和“快醒醒”的叫喊仍然仍旧。
睡梦中,白日里的烦恼都离他而去,一向皱着的双眉伸展开,紧抿的嘴角也放松下来,转而微微的上扬,带着一丝恬然的笑意,李三白安然度过了一夜。
“嘿嘿,有鸟蛋吃了。”
他将药篓斜挎在背上,将药锄别在腰间,在双手上抹了些灰土,“呀”的一声清喝,手脚一起用力,便“蹭蹭蹭蹭”,顺着树身直往上爬去。
乃至有那气愤的赤蜂,已将尾部一摇,放出一根根赤红蜂针,顶风生出一团团烈火,热浪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