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白日里的烦恼都离他而去,一向皱着的双眉伸展开,紧抿的嘴角也放松下来,转而微微的上扬,带着一丝恬然的笑意,李三白安然度过了一夜。
“阿呆是我的坐骑,它但是很威武的!”
喜鹊嘿嘿一笑:“我瞧你修习的乃是水系法诀,正禁止那赤蜂,只需由你骑着阿呆去将那赤蜂引开,我便能乘虚而入,偷到赤蜂蜜。过后再由阿呆带着你与我汇合,不就大功胜利了吗?”
“快醒醒!快醒醒!”
乃至有那气愤的赤蜂,已将尾部一摇,放出一根根赤红蜂针,顶风生出一团团烈火,热浪逼人。
途中颠末一个山谷的时候,草丛中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有长虫在此中匍匐。
一旦遭到入侵,便有成千上万的赤蜂飞出,将尾部顶风一摇,便将蜂针放出。这蜂针放出以后,有寸余长,顶风便生出一股烈火,一旦沾上,先不说那蜂针能力,单是那火毒便让人痛不欲生。
喜鹊见到二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景象,迷惑的看了李三白一眼,而后飞到老虎跟前,不住呼喝,那老虎便也不断吼啸,两边似是在作扳谈。
李三白体内真气自发运转,生出一道水波抵挡旋风。但是只见旋风扭转间,水波急剧颠簸,竟是要支撑不住。
而另一边,李三白骑着猛虎一起奔逃,体内柔水诀真气生出无数水波,反对赤蜂的守势,却仍有很多蜂针落到他身上,痛入骨髓。
喜鹊翻了个白眼,如瞧傻瓜普通的看向李三白:“我修习的乃是风系的巽风诀,将风一起不是更滋长赤蜂的火势吗?如何去拖住赤蜂?”
只见它身周绕着一团疾风,一起推开挡道的赤蜂,直入蜂巢,尖细的利嘴朝蜂巢中一探一搅,便将蜂巢开了个洞,暴露内里金黄的蜂蜜和洁白的蜂王浆,蜂王浆上躺着一只通体乌黑、大如手掌的蜂后。
喜鹊说着,昂首清啼几声,在山谷间引发一阵反响,接着便听到火线山谷中传来一阵虎啸声与其照应。
只见那喜鹊一身红羽,只在腹部、额头有一些红色羽毛,煞是都雅,此时它正扑扇着翅膀在树枝间蹦跳,呼喊不断。
李三白嘿嘿一笑:“是这老虎要吃我,逼的我抵挡罢了。”
那蜂后收回一阵短促的“嗡嗡”声,却无济于事。
翌日,晨光洒落在卧牛山上,树叶在轻风中收回“簌簌”的轻响,一颗露水从树叶上落下,在沙土中迸溅成千万颗晶莹,再被阳光一照,便化成无数个剔透霓虹。
李三白见状,悄悄吞了口口水,心道:“娘亲,三白明天可要为你冒死了。”便力运手臂,真气一吐,手中石头如流星般正中蜂巢。
说着便趴下身去,一阵摸索,公然又摸出几个鸟蛋,只是这些鸟蛋有大有小,形状也各不不异,仿佛并不是一窝所生。
说着便将双翅一举,两团旋风敏捷在它翅膀间成形,吼怒扭转,阵容惊人。
李三白定了定神,眸子一转,将药锄指着那喜鹊:“那很多鸟的蛋如何就是你的?莫非你一只喜鹊还能下麻雀蛋、鹌鹑蛋不成?”
喜鹊听了他如此一说,竟似微微一窘,脆声道:“呸!你才生麻雀蛋、生鹌鹑蛋呢,那些蛋都是我辛辛苦苦找来,给夏先生吃的。”
说着便将双翅一挥,那两团旋风吼怒而出,急剧变大,一左一右的向李三白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