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张口吐出一口鲜血,苦笑两声,吐血道:“赵盾小儿,竟……,卑鄙至此……”
青衣主子从木盒中取出一根莹白丝线,递给柳如絮,柳如絮伸手接过,接到琴上,操琴吹奏。
柳如絮笑道:“五弦琴每根琴弦都有不凡,大王何不一一聆听,为如絮一品此中意境?”
“嘘!”中间一人赶紧扯住他的衣袖,低声道:“兆陵兄,小声些!这柳如絮乃当世名家,便是在各国国君面前都不必膜拜,在诸侯国中都有很高的名誉,你可千万别让这话被旁人听到。不然恐怕便是大王,都要拿你问罪。”
青衣主子从木盒中取出一根黄色丝线,如一撮黄土,却闪动不定,时短时长。
不明见了,洒然一笑:“我既杀了你父亲,便该受此剑。”
穆王深思半晌,道:“不知五弦同奏,是多么绝唱?”
柳如絮道:“我弹琴之时,须他在一旁帮手。莫非大王还惊骇一名贱仆?”
穆王大呼:“二叔救我!”
青衣主子微微一笑,挺身而立,暴露了他一向埋没在长发下的面庞。
“不明兄!?”
柳如絮一笑,将冰晶丝卸下,令青衣主子呈给穆王,穆王身边寺人接过,放到穆王桌上。
柳如絮笑道:“大王莫急,待我奏完最后一曲。”
棺回声开,女子纵身入棺,家人拍打棺木,却无可何如,只得将二人合葬,其墓呼为‘神女墓’。”
穆霸道:“寡人本日,方知何为海枯石烂。”
青衣主子从木盒中取出一根红色丝线,丝线微微一晃,便如火焰跃动,四周有云气蒸腾。
顷刻,一声声凄厉的大喊在场中响起,在场世人乱成一片,无数人状若癫狂,猖獗的向青衣主子冲来,悍不畏死的向他放出各种神通。
潘党承诺一声,站到了一边。
‘华山畿,君既为侬死,独活为谁施?欢若见怜时,棺木为侬开。’
穆霸道:“寡人想一听柳大师五弦齐奏之妙音。”
日头已有些高了,一名矮胖官员提起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轻声嘀咕道:“这柳如絮如何还不来?也太会摆架子了吧?”
柳如絮说罢,现场一片沉寂,李三白想道:“本来神女墓中的仆人是如许的来源,却不知是谁偷了他们的骸骨,令他们身后都不得安生。”
一名保护上前将柳如絮拦住,问道:“来人但是柳大师?”
李三白骇然望着这一幕,只觉心中乱成了一团,却化身胡蝶,无能为力。
柳如絮将香竹丝卸下,令青衣主子呈到穆王身前。那主子行到穆王身前约十步远时,一名寺人上前接过香竹丝,放到穆王身前桌上。
不明微微一笑,对她摇了点头,一掌击出,将她远远击开,道:“我本日当为穆王殉葬。”
楚怀山早已一跃而起,拦向青衣主子,一掌击出,化出火焰八卦,压向青衣主子头颅。
李三白凝目望去,瞥见这竹丝碧绿翠绿,其上有点点荧光闪动,恰是他同晏青槐、敖越一起寻到的天香竹。
翌日巳时,云水台上。
李三白四周望了望,在一处人群中看到了晏青槐,此时她正低头看着在徐州获得的诗笺,面上神情如有所思。
柳如絮微微一笑,便带着青衣主子向前行去,待到离穆王还稀有十步间隔时,看到有一琴桌,便停下,问穆霸道:“不知大王本日想听何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