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到了半夜,李三白悄悄出房,下了楼梯,摸向文景堆栈后院,寻那马厩地点,要去救那牛妖。
“青槐?她做甚么?”
“绝无此意!”
“你……”,晏青槐面上微怒:“照你这么说,还是我们的不是了?”
李三白听了,不置可否,晏青槐倒是悄悄哼了一声:“你们堆栈连一匹马都看不住,防护如此差劲,如何让人放心入住?”
“不如先就此作罢,等周一文将这牛妖带回文景堆栈以后,再乘机而行!”
晏青槐冷哼一声:“既然如此,但愿余老板不会再有下次了!”
“为了对你们赔偿,你们此次在我们堆栈入住的用度,小店情愿减半。”
那黑马咬住李三白衣服,扭动脖颈,将李三白向铁牛的方向扯动,似是在要求他能脱手相救,助铁牛脱困。
李三白顿觉难堪,哈哈干笑了两声后,向余春燕拱了拱手,也上楼回房去了。
李三白心念电转,朝那牛妖看了一眼,此时那牛妖仍在使出“铁骨铮铮”的神通,与周一文部下保护斗在一起。
那妇人行到两人身前,便微微一笑,盈盈一礼:“妾身余春燕,乃是这文景堆栈的老板,因为堆栈丢了两位的马,特地过来道歉!”
“这……,是如许吗?”
“不错!你们是甚么人,为何要阻周老板捉那牛妖?”
李三白与晏青槐望着周遭景象,一时惊诧。
“还请两位不要同小店计算,小店情愿稍作赔偿,可好?”
那妇人穿一身蓝色翠烟衫,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一身窈窕,衬着白净如玉的肌肤,与一张宜喜宜嗔的面孔,恰如桃花开时、蜜桃多汁,恰是女子最诱人斑斓的年纪。
周一文到底是筑基期的修为,被李三白一剑破了灵蛇鞭后,此时已规复了一些,当上面色阴沉,看向李三白与晏青槐:“你们两个是甚么人?为何要阻我缉捕妖族?”
待他们走后,周一文嘲笑一声,手中灵蛇鞭一扬,“啪”的一声,抽打在了那铁牛肩部,这一鞭乃是他愤怒当中抽出,力道极大,一鞭便抽的铁牛一个踉跄,被围攻的一众保护一拥而上,五花大绑。
晏青槐心中惶恐,身子向李三白靠了靠。
“这……”
……
周一文此言一出,竟引得四周百姓群情激奋,向李三白与晏青槐指指导点,怒声呼喝。
但是此时情势所逼,李三白心中又已盘算了主张,便扯着那黑马缰绳,道了声“走吧”,同晏青槐向文景堆栈而去。
李三白同晏青槐回了文景堆栈以后,堆栈正为丢了两人的马焦心,此时见他们本身将马寻回,又惊又喜,对李三白与晏青槐一阵以后,便有一名年青妇人过来,在堆栈大厅当中迎上了李三白两人。
“此时我已为我的马出了气,便请周老板收了你那流沙术,让我带我的马归去,如何?”
晏青槐来回踱步,偶尔回身面向李三白时,便可瞧见她未施脂粉的脸上,容颜娇美,好像美玉,而她一身白净细致的肌肤,则似是从天上月光当中,截下了一段最纯最美的白。
“你们保护妖族,难不成你们也是妖”
李三白摇了点头:“我没事!”
“周老板降妖除魔,保我徐州城一方安然,你们为何禁止?”
“三白,如何办?”
这文景堆栈的后院倒是一座花圃,此时已是三月中旬,园中花草开了大半,在明朗月色下微微摇摆,借着夜风送出淡淡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