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先前也曾传闻吴国之人悔恨妖族,却没想到竟然到了这般境地。
却说到了半夜,李三白悄悄出房,下了楼梯,摸向文景堆栈后院,寻那马厩地点,要去救那牛妖。
待他们走后,周一文嘲笑一声,手中灵蛇鞭一扬,“啪”的一声,抽打在了那铁牛肩部,这一鞭乃是他愤怒当中抽出,力道极大,一鞭便抽的铁牛一个踉跄,被围攻的一众保护一拥而上,五花大绑。
“此时我已为我的马出了气,便请周老板收了你那流沙术,让我带我的马归去,如何?”
余春燕面上笑容稳定:“晏蜜斯说的是,只是我方才在马厩中检察过后,得知此次不测乃是因为两位的马以口舌撕下周老板捉的牛妖身上的弹压符箓,让那牛妖规复了修为,才摆脱束缚、撞破樊笼,又骑了两位的马逃脱。”
周一文此言一出,竟引得四周百姓群情激奋,向李三白与晏青槐指指导点,怒声呼喝。
“绝无此意!”
月色昏黄,淡淡月辉落在她的身上,照出她高挑袅娜的身形,与浑然天成的柔情。
李三白见了这妇人,眼中不由暴露赞美,晏青槐在一旁见了,撅了撅嘴。
“不错!你们是甚么人,为何要阻周老板捉那牛妖?”
“青槐?她做甚么?”
李三白听了,不置可否,晏青槐倒是悄悄哼了一声:“你们堆栈连一匹马都看不住,防护如此差劲,如何让人放心入住?”
那妇人行到两人身前,便微微一笑,盈盈一礼:“妾身余春燕,乃是这文景堆栈的老板,因为堆栈丢了两位的马,特地过来道歉!”
李三白同晏青槐回了文景堆栈以后,堆栈正为丢了两人的马焦心,此时见他们本身将马寻回,又惊又喜,对李三白与晏青槐一阵以后,便有一名年青妇人过来,在堆栈大厅当中迎上了李三白两人。
“这……”
一昂首间,却见四周百姓氛围不对,望着他们的眼中仿佛都带着气愤神采。
李三白顿觉难堪,哈哈干笑了两声后,向余春燕拱了拱手,也上楼回房去了。
李三白一边说着,一边回身看向周一文,周一文面色乌青,却也晓得见好就收,当下“哼”了一声,甩出一道符箓,落向那黑马陷身之处。
“不如先就此作罢,等周一文将这牛妖带回文景堆栈以后,再乘机而行!”
那妇人穿一身蓝色翠烟衫,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一身窈窕,衬着白净如玉的肌肤,与一张宜喜宜嗔的面孔,恰如桃花开时、蜜桃多汁,恰是女子最诱人斑斓的年纪。
但是此时情势所逼,李三白心中又已盘算了主张,便扯着那黑马缰绳,道了声“走吧”,同晏青槐向文景堆栈而去。
晏青槐来回踱步,偶尔回身面向李三白时,便可瞧见她未施脂粉的脸上,容颜娇美,好像美玉,而她一身白净细致的肌肤,则似是从天上月光当中,截下了一段最纯最美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