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楚子苓可顾不上赏识,缓慢擦去血污,查抄各处有无伤痕。幸亏田恒所言不虚,只要左臂被划伤一道,其他并无毁伤。
见对方一脸严厉,田恒有些摸不到脑筋,还是施礼道:“小子田元,敢问君子前来何事?”
听他这么说,楚子苓也严峻了起来:“那如何办?分开商队吗?”
“最好换身衣服,伤处要用白麻裹了……”楚子苓昂首,想要叮咛,却发明身边人正目不转睛的望着本身。那眼神似是惊奇,也似有些调侃。
但见百十个持棒持刀的贼匪自山林中冲出,颜和神采大变。都到了邾瑕,眼看要进入城邑林立的都城腹心,怎还会赶上贼匪?!
又破钞了两天时候,车队终究驶进了鲁国境内, 颜和面色也好上了很多。鲁、宋两国本就不如何敦睦, 又碰上兵士沿路设卡,实在让人不安。现在回到故国, 表情都松快很多。
戋戋一个刚从宋国返回的商队,哪来的援兵?很多民气头都是暗道不妙,看来局面危矣,这是缓敌之策。谁料那群贼匪守势竟是一滞,有了撤退之意。
心中正焦心不定,就听身后一人大声道:“吾等去阻,二三子,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