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三年，我必会分开俞家。”
“罢了，既如此，就依你所言吧。若不将她逐出，怕你内心也不安生。”惠夫人终究点下了头。
“你……”周素馨已惊得不知要说甚么。
俞眉了望去，周素馨衣裳混乱，长年梳得规整的头发狼藉不堪，恍忽间竟让她想起上辈子在魏家时发了疯的周素馨。
……
“不，不是保不了你，是我不想保你。”俞眉远抬高了声音道。
杜老太太站在廊下，穿戴厚厚的袄裙，远远看那丛蓝田碧玉。
“这些日子，老爷在你那边可还好？”惠夫人接了帕子按按嘴角，今后挪挪身子。
“但是娘你想要用她，却又罚了那贱婢，不怕她怨我们？”俞眉远迷惑不解。
“哼，只是站站难道便宜她了。她屋里人竟敢对你和大哥行那下三滥的巫咒，可见都是心肠暴虐的！就连祖母都不睬她了。”俞眉安哼了一声，忽压了声道，“娘，你说那事儿，真是她屋里做下的，还是……二姨娘搞的鬼？”
“那是你母亲的陪嫁丫头，从小带大你，再者论，这事也不知是不是遭人谗谄……”惠夫人摇点头，温声又劝她。
俞眉远可不像是那么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