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笑道,“舟弟从县城带返来一条肉,二婶让我帮着做了四喜丸子,说因mm最喜好吃。”
归去的路上她又采了一些草药,竹筐上面是草,上面铺了一层药,以遮人耳目。
再看看放在炕柜上的那棵黑根草,许兰因笑出了声。得了这个宝贝还救了人,统统辛苦都值了。
秦氏从厨房里出来,笑道,“因儿返来了,今儿请你大嫂帮着做的菜,都是你喜好吃的,另有一个煎豆腐,一个蘑菇肉片汤。四喜丸子做得有些多,留两个明天给那孩子带去。”一脸的谨慎翼翼。
她赶在入夜前回了家,李氏回家恰好走到院门口,手里还端了一小碗四喜丸子。
右腿和后背、前胸有几块比较短长的刮伤,特别是右腿上的那条口儿,很深,肉都翻起来了。许兰因给他脱得只剩条中裤,中裤也刮破了,模糊能看到屁屁上的两条白肉。许兰因宿世活到三十几岁,面对的又是个孩子,阿姨辈的她很安然。
许兰因气哼哼地走了。
她翻开门,看到那堆草堆在炕上,如明天禀开一样。
许兰因叮嘱道,“灶里的火压得小,一向能烧到早晨。粥和药温在锅里,一个时候后再喝。等炕不算很热了,就去炕上睡,地下凉……”
因为灶连着炕,一烧灶炕也热。许兰因把干草铺在小屋的墙边,扶着他躺去那边。
第二天,许兰因起来看看手心,明天的血痕已经结痂。她把黑根草拿去秦氏的卧房,这东西不能分开人的眼线,晾晒的时候让秦氏和许兰亭轮番守,万不能给别人看着,也叮嘱他们不要把这类药的长相说出去。
许兰舟也从厨房里走出来,神情有些内疚。说道,“姐,别活力了。”
眼里有浓浓的不舍。
他脖子上挂了一个荷包,不知装的甚么宝贝要如此保管。许兰因都替他万幸,如果荷包被树枝挂住了,能把他勒死。
许兰因也就没提不镇静的事,几人吃了饭,秦氏抢着去厨房洗碗。
秦氏道,“你那么想你姐就是不对,她只是想帮忙人。你伤了她的心,让她难过了,晓得吗?”
许兰因从速把灶台清算了一下,点上火,把锅洗了再烧下水,又把几个瓦罐洗了。等水开了舀进一个大瓦罐晾着,放了点盐出来,又把药放进一个罐里熬上。
许兰舟小声嘀咕道,“我都看到了,就是怕她被骗被骗,美意提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