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官吏当作执金吾, 执金吾对于武将而言比如状元对于天下读书人普通,是统统武官梦寐以求的职位, 若苏锦楼当真从一个小小的教头成了执掌皇城护城军的最高统帅, 可谓是一步登天。

苏锦楼既然能以戋戋五千兵士击退白荻数万雄师,且能停歇兵变让康王主动投降,又把长青王活捉,必定不是笨拙无能之辈,因此也能看出此举的实在目标。

可这统统都被苏锦楼毁了,那厮不但毁了小儿子的平生,还把全部国公府踩到了泥里,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自从定下诽谤之计,方世泽三五不时跑到凉王面前刷存在感,说尽了苏锦楼的好话,甚么勇猛善战,智计无双,文武双全,环球无双,这些溢美之词不要钱似的往外说,对苏锦楼的行迹更是紧盯死守。

如果苏锦楼是以而心生抨击之意,仿佛也是符合常理。

能把一小我活生生的打成了残废,手腕未免过分狠辣,且非常不近情面,光帝自夸为是个仁慈驯良的好天子,对苏锦楼这类行事铁血之人天然全无好感。

第一个脱手的是定国公, 定国公寄予厚望的儿子被苏锦楼弄了个半残,一起上又将定国公府的名声毁了个完整, 定国公一心期盼能靠着小儿子改换门庭, 未曾想折了一个儿子不说,定国公府还成了全部大庆的笑话, 偷鸡不成蚀把米, 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的就是定国公了。

要不如何说人家是国公爷呢,别看他们家是以军功起家,定国公的心眼子比普通的文官还多了几个,他的实在目标是为了打压苏锦楼断其出息,但他并没有直接说出本身的目标,而是走的曲线救国的门路。

魏昌延直视苏锦楼的双眼,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青瓦过分朴实,不及黄瓦来的靓丽,如果将军用琉璃瓦制作房屋,想必然是非常标致。”

定国公满面泪痕,一想到自回家后脾气更加阴霾的小儿子,定国公恨不得将苏锦楼碎尸万段。

凉王矜持了一会儿,终究面露无法,“好吧,人各有志,既然苏将军情意已决,本王也不肯勉强,但苏将军立下汗马功绩,本王却不能虐待你,就犒赏你黄金千两,良田百亩,还望苏将军不要推让。”

魏昌延身着褐色衣衫,仍旧是以往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然模样,他看着苏锦楼就像在看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友。

“一介布衣?”周文重眯了眯眼,“如果有另一个位高权重之人提早招揽他呢?”

斩杀降将,杖责齐怀远,争光定国公府的名誉,连带着他这个天子也在天下人面前丢了颜面,桩桩件件罄竹难书,若不是苏锦楼击退内奸平叛有功,光帝恨不得立马将其打入大牢,即便现在苏锦楼立下不世之功,也得不到光帝的半丝感激。

只是还没等光帝出言安抚,就有一人出列为定国公讨情了,此人恰是位列四大国公之一的辅国公。

“哼!”光帝气极反笑,“这么说来我等均受苏锦楼的庇护,是否还要劈面感激此子?”

光帝沉了脸,此时他有些悔怨任苏锦楼为执金吾了,可诏令都收回去了,总不能再收回来吧。

周文重当初将苏锦楼的家人接到王府,明为体恤下臣实则威胁苏锦楼为其办事,这个战略并不高超,但当时沈宁昏倒,雄师节节败退,事出俄然,情势告急,他只能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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