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秋把她从怀里拎了出来,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本身,一本端庄隧道:“本王倒未猜想到,本王的王妃竟对本王如此没有等候,这的确是对本王的奇耻大辱。如果昨晚未能令王妃对劲,本日本王便不下床了,做到王妃对劲为止。”

方才白子秋手一松,黑着脸就出去了,纪云闲没了支撑,被那重重的头饰一带,抬头倒在床上。

白子秋走到床边,见纪云闲一袭红衣,趴在床上,头发散在一旁,已然睡熟,不由哑然发笑:“就对洞房花烛夜,如此没有等候?”

纪云闲想明白了一件事,怪不得他这么晚了还不返来,这洞房花烛夜,对他来讲是多么尴尬的一晚啊……

“不可”两个字说得轻如蚊音,眼看白子秋正要发作,纪云闲赶紧补上了一句:“曲解,都是曲解!”

感到她身子一滞,白子秋把她翻了过来,面朝本身。纪云闲俄然发明本身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被他尽数撤除,不敢昂首看他,低头羞怯不已钻入了他的怀里。

白子秋冷冷地看了过来:“且忍忍,一会儿要进宫谢恩。”

纪云闲迷蒙间嗅到了一丝芬香,好似置身在花海中心,花色娇媚动听,花枝摇摆轻颤,唯有两朵如红豆般大的小骨朵,甚是诱人,紧闭着的粉嫩花瓣间似是透着暗香,偏有一根绿藤垂下,扰得花朵儿不得安宁。忽而缠绕,忽而轻捻,花朵儿无处可逃,沁出了花蜜,花枝没了力量微微颤着,只能任由它拿捏……

看着身下人儿轻咬红唇,白子秋情动不已,腰上用力,纪云闲仿若处于波浪当中,一浪接连一浪向她袭来,她已得空再去思虑甚么,只任由波浪将她吞噬……

纪云闲似是也被那绿藤缠绕住,浑身转动不得,藤梢撩得她浑身炎热,悄悄娇哼一声,醒转过来。眼睛还未展开,她就发明了有一双手如那梦中绿藤普通,在她身上游走,专挑她的敏感之处揉捏,捏得她内心又痒又躁,轻咬着唇,才气忍着不发作声音来。

纪云闲想起了在怡情楼那次,白子秋连一盏茶的工夫不到就泄身了,另有前次,他把女扮男装的她压在床上,也是一样,没一会儿就畴昔了。

白子秋脱下靴子放在一旁,褪下外套,侧身躺在床上,拉起红绸薄被盖在两人身上,揽住她的肩,把她的肩膀扳了起来,顺势让她侧向内里,白子秋向前悄悄一挪,紧贴着她的背,一双手不循分地从后环住她的腰,自里衣下摆处探了出来……

纪云闲冷静叹了一声,他如何还不返来,这但是洞房花烛啊……等等!洞房花烛?纪云闲俄然打了个激灵,或许别的男人对洞房花烛充满了设想与期盼,他白子秋不成能如此,他毕竟……

她这才发明,本身的后背紧紧地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脸红心跳已经让她有些迷离,好大一会儿她才觉悟过来,方才他说的那句话的意义,装睡被他发明了?

门口响起了恼人的声音:“王爷,宴席那边筹办好了,就等您开席了。”

“你……不是……”纪云闲一开口,才发明本身气味中竟带着娇喘之意,脸上飞起一片红霞,悄悄咬住了下唇。

晨光一缕光照在床上,纪云闲困蒙蒙地展开眼,正对上一双如墨地眼眸,她仓猝又闭上了眼。

白子秋这才停下了正在她身上往下流移的手:“这么说,你同意嫁给本王时,倒是视死如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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