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麟抬开端,看了苏伟一眼,又转头看向四阿哥,“王爷,我师父带来的,是圣上的密旨!”
“贝勒爷所言在理,是微臣杯弓蛇影了,”鄂伦岱自嘲一笑,随即又向八阿哥一拱手道,“微臣还没有恭喜贝勒爷,喜得麒麟儿,今后贝勒爷多多开枝散叶,我们的路途也必将更加顺利。”
过了晌中午分,四阿哥才从乾清宫中走出。
“张鹏翮?”八阿哥略一皱眉,“此人素有清名,不会等闲与人同流合污的。更何况,此次恩科,俱是四哥卖力,我全没有参与,主副考官左必蕃和赵晋都是四哥挑出来的,跟我们涓滴搭不上干系。就算二哥有所运营,也牵涉不到我们的身上。”
苏伟见着赶紧迎了上去,放轻声音道,“万岁爷如何说?指责你了吗?”
“本王稀有了,多谢公公提示,”四阿哥冲梁九功微一点头,转头瞧了苏伟一眼,回身进了日精门。
四阿哥奉召入宫,苏伟跟在背面,一起上看到了很多内阁大臣,无一不灰头土脸地埋头赶路,明显万岁爷此次竟是生了大气了。
二人在书房就坐,鄂伦岱未及饮茶,便开口道,“贝勒爷如何看此次江南考场之事?微臣传闻,这两江总督噶礼但是太子的人啊。会不会跟南山集一案一样,是太子发觉了贝勒爷的行动,想持续混合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