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非常对劲地点了点头,着人收了张廷玉的礼,又犒赏了很多好东西。张廷玉表了忠心后,适时退下,坦白利落地让苏伟直咋舌,他们家四爷甚么时候这么抢手了?
四阿哥等至京郊迎驾,苏伟站在人群背面,远了望着受世人朝拜的康熙爷,心中寒意四起。
“劳贝勒爷举荐,”年羹尧向四阿哥行了一礼,回身冲张廷玉一拱手道,“晚生年羹尧,字亮工,见过张大人。”
胤禵扁了扁嘴,勒着缰绳往中间闪了闪。
“四哥,”胤祥、胤禵纵马至四阿哥身边,三人并肩而行。
隆科多垂下了头,至始至终未敢迈上前一步,氛围一时候如同呆滞。
苏伟被酸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四阿哥倒非常安然,“多一份同僚的交谊,做事天然也轻易很多。我年初随皇阿玛南巡时,颇得张老指导,现在张老致仕,衡臣今后有事尽可来贝勒府。”
年羹尧全程旁观,对这位将来的前辈同僚,仿佛没多大兴趣,等张廷玉走后才向四阿哥道出此行目标,“家父自郭琇大人离职后,一向代理湖广总督职务,然现在因年事渐大,体力不支,来信说想向皇上告老请辞,特让主子来问贝勒爷一声。”
随行的太子殿下只仓促露了一面,惨白的神采,薄弱的身子让人唏嘘。反之,直郡王精力奕奕,高头大马地率着本身的步队,一起在众臣拥戴下跟从皇上回宫。
“你放心,”隆科多抿紧了嘴唇,“我不会让阿玛动你的家人的,你好好庇护本身,不要打动行事,我这就归去安排。”
“苏公公,你还是小声些为好,”承乾宫总管刘安慢腾腾地由暗处走出,嘴角还挂着老狐狸似的浅笑。
保华殿,宴席将末。
“哥哥,好久不见,”贵妃佟佳氏转过身子,脸孔安静无澜。
十四阿哥在一旁扬起唇角,凑到四阿哥耳边小声道,“四哥,我传闻皇阿玛大老远地传旨回京往你府里塞人呢,你那后院还是没有动静吗?”
康熙四十二年
隆科多征愣了半晌,手心被攥得生疼,“叶若,是我对不起你,温宪公主的死又让你刻苦了吧。”
玄月中旬,宫中传下谕旨,康熙爷要在十月时西巡山陕诸省,太子胤礽,三贝勒胤祉,十三阿哥胤祥随扈。对于这位一刻也闲不住的九五之尊,苏至公公除了翻翻白眼,也没有别的体例。
四阿哥蹙着眉头看向门外,快一个时候了,这上厕所的如何还没返来?“张保!”
“哥哥不必如此,”佟佳氏悄悄地叹了口气,“我今儿个找哥哥来,是托哥哥带一句话给家里。”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降服我的晚期迟延症,偶决定今后每天下午两点定时更文,如果没更的话,亲们就不要粗心地骂我吧。
“二哥身子不好,皇阿玛的兴趣也不高,”十三阿哥从旁道,“科尔沁部落来人时,皇阿玛就见了一次,连宴席也没摆,还是大哥在背面设席接待了几天。”
“你去找找苏培盛,都一个时候了——”话未说完,侧门跑进了两名侍卫,四阿哥内心格登一声。
“亮工本年庶常馆肄业,就该入翰林院了。衡臣现恰好是翰林院侍讲学士,你们二人就此熟谙熟谙,今后一个屋檐下也好说话,”四阿哥靠坐在长椅上,脸孔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