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非常对劲地点了点头,着人收了张廷玉的礼,又犒赏了很多好东西。张廷玉表了忠心后,适时退下,坦白利落地让苏伟直咋舌,他们家四爷甚么时候这么抢手了?
张保送年羹尧出去,苏伟有些摸不着脑筋了,“那张廷玉倒挺利落的,如何俄然要拜在主子门下了?就因为南巡时他父亲的举荐吗?”
“可我看起来,估计没啥高文用,”苏伟撇撇嘴,“张廷玉文人民风太重了,和年羹尧完整对不上点,想压年羹尧,爷得别的找人才行。”
“亮工本年庶常馆肄业,就该入翰林院了。衡臣现恰好是翰林院侍讲学士,你们二人就此熟谙熟谙,今后一个屋檐下也好说话,”四阿哥靠坐在长椅上,脸孔暖和。
佟佳氏暖和地抿了抿唇角,语带轻笑,“不过是德妃的几个冷眼罢了,我早已风俗,算不得刻苦。”
“此次北巡可算顺利?我见太子神采仍然不好,”四阿哥勒紧缰绳,向两位弟弟问道。
“苏公公,”刘裕从旁插嘴道,“我们好歹有正三所的情分在,今儿个你听了不该听的,还是诚恳些为好。”
“多谢四贝勒赏识,”张廷玉俯身道,“下官也是得父亲举荐才入得贝勒爷门下,今后贝勒爷有所叮咛,下官定竭心极力。”
“四哥,”胤祥、胤禵纵马至四阿哥身边,三人并肩而行。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降服我的晚期迟延症,偶决定今后每天下午两点定时更文,如果没更的话,亲们就不要粗心地骂我吧。
隆科多征愣了半晌,手心被攥得生疼,“叶若,是我对不起你,温宪公主的死又让你刻苦了吧。”
康熙四十二年
而对于大阿哥来讲,皇上此举是赏是罚,让人捉摸不透。
十四阿哥往远处看了看,压了压嗓音,“二哥一起称病,到了行宫也没出门几次,木兰秋狩时都是大哥在欢迎蒙古贵族。”
隆科多抬起了头,端倪间略有不解,佟佳氏抿了抿唇,沉声道,“东宫未变,恕女儿无能谋立储位,还请父上大人念在叶若的一点苦劳,不要难堪我的家人。”
玄月中旬,宫中传下谕旨,康熙爷要在十月时西巡山陕诸省,太子胤礽,三贝勒胤祉,十三阿哥胤祥随扈。对于这位一刻也闲不住的九五之尊,苏至公公除了翻翻白眼,也没有别的体例。
四阿哥摇了点头,“张英是出了名的不喜权力图斗,可张廷玉在火场前已经站在了太子的对峙面。现在张英是看准了爷还没有卷进夺嫡之争,才将本身儿子奉上了门。团体来讲,跟着爷,总要比跟着大阿哥安然些吧。”
“主子,”张保上前一步。
皇室宗女多数指婚给了蒙古各部,乃至包含当今圣上的亲生女儿,大师都清楚。但康熙朝以来,皇子的女儿被指婚,至此还是头一例。康熙爷的神来之笔,突破了儿子们心头的一丝幸运。
四阿哥等至京郊迎驾,苏伟站在人群背面,远了望着受世人朝拜的康熙爷,心中寒意四起。
“多谢四哥,”胤祥笑着拱了拱手。
“年兄弟有礼,鄙人姓张名廷玉,字衡臣,今后一处当值,还望多多指教。”张廷玉回礼道。
四阿哥思虑半晌,缓声开口道,“也好,大哥在湖广一处很有建立,回京后皇阿玛也不会有所薄待。想是你入翰林院后,呆不了多久便可外放了,如此也算后继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