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变成如许呢?”苏伟揪着辫子在屋子里转圈,“先是隆科多跟了直郡王,现在年羹尧又和纳兰明珠搞到一起去了。那年高寿对爷不是很虔诚吗?他如何会答应年羹尧做这类两面三刀的事?”
“没错,”直郡王将茶碗放在桌上,“策妄阿拉布坦接任准噶尔大汗后一向行动几次,土伯特内政教混乱,拉藏汗和巴弟桑结嘉错势如水火,现在西部军情可谓非常庞大。觉罗华显归天,吏部推举上来的人,只要历任四川、陕西、甘肃巡抚的齐世武堪当此任。但是明相也晓得,齐世武是索额图的人。”
纳兰明珠在门口驱逐,两人一番酬酢后,坐下饮茶,“郡王来得如此仓猝,但是为了川陕总督一事?”
“郡王的担忧老臣也有所顾虑,”纳兰明珠清了清嗓子,“但以现在情势来看,此举最为安妥。实在,只要皇上了起了易储的心机,昔日里与索额图有所来往的臣子都必将遭到连累。到时,我们只要以手上的证据参上一本,想要如愿以偿该当不难。”
“齐世武,”四阿哥拍了苏伟脑袋一下,“此人代替川陕总督,应当是让纳兰明珠忌讳了。至于此中启事,必定跟毓庆宫脱不了干系。”
年高寿放在桌面的手微微弯起,沉默了半晌道,“纳兰明珠承诺了你甚么?”
“恰是此人,”纳兰明珠捋了捋髯毛道,“太后已降恩旨,将容若的小女赐给年羹尧。虽说他现在只是处所小吏,但是仰仗年高寿的功劳,以及皇上对年羹尧的看重,此人而后必将为一方重臣。老臣已经命人汇集新任四川巡抚叶九思的纳贿证据,待证据实足,再由人保举,年羹尧很等闲便可取而代之。”
直郡王从傍门下了车,一起被引进会客堂内。
“好,你倒是有理,”年高寿站起家,走到年羹尧跟前,“我问你,纳兰明珠拿甚么跟你包管四川巡抚之位?皇上任免叶九思的圣旨以下,即便纳兰明珠使了阴招,你今后又用甚么回报他?直郡王与太子的争端满朝皆知,现在你是为了一己之私,甘心把全部年家推动这场旋涡当中了?”
“是吗,另有这层干系,”苏至公公挠了挠后脑勺,被恨铁不成钢的四阿哥瞪了一眼,“那我们如何办啊?总得想个别例吧,要不又被人挖墙脚了。”
四阿哥抿了抿唇,往榻子上靠了靠,“年羹尧赐婚在前,爷着甚么急。更何况年氏不是秀女,总得教养一阵,就让年家先晾在那儿吧。”
“郡王放心,”明相弯了弯唇角,“老臣已在川陕埋下了一根钉子,只要太子事发,皇上为了按捺齐世武,务必会启用此人,到时这西北军权说不准就是我们这边的了。”
我正牙疼,亲们不要怪我部下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