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看看诗玥,微浅笑笑,“你倒是个聪明的,她就是这个意义。一句话绕了八百个弯儿说,此人可不简朴啊。”
“是,”四阿哥拱手道。
四阿哥瞥了苏伟一眼,“他是你家爷,还是我是你家爷?净帮着他说话。”苏伟眨巴眨巴眼睛,冲四阿哥傻傻一乐。
索额图上前一步奏称,“启禀圣上,构筑河堤,该当择熟谙水事的大臣,大阿哥空有一张河图,怕是难当重担。”
皇上沉默半晌,转头看向四阿哥,“胤禛,你如何想?”
十三阿哥于堂上服孝,一张小脸格外埠蕉萃惨白。
“多谢八嫂,”胤祥回礼,八福晋微微点头,胤祥退到一旁。
苏伟还没从被窝里爬出来,就被连天响的鞭炮震的耳朵嗡嗡响。
“永定河?”四阿哥看着傅鼐。
八福晋目光闪了闪,似略带镇静地垂首道,“都是弟妹不好,这时候提这些本就不该,还好有嫂嫂提点。”
四福晋抿抿嘴唇,没有再说话。
八福晋微浅笑笑,“弟妹是新嫁妇,理应如此。照理说,我们是妯娌,又是邻居,本不该这时才给嫂嫂施礼。可弟妹猜想着,婚宴时,只这一墙之隔,四哥都没有来讨杯喜酒,该当是个好温馨的性子。遂也不敢随便登门,还望嫂嫂不要见怪。”
四阿哥叹了口气,把书往炕桌上一扔,“你叫人去门口看着,等他从老八那儿出来,就直接带过来吧。”
回府路上,诗玥猎奇地问道,“福晋,今儿个八福晋是不是怪我们四爷没去插手她的婚礼啊?”
许是,苏伟的祷告起了感化,十四阿哥好歹听了劝,任四阿哥发了一通火,这场闹剧才就此掀过。
“皇阿玛是有所不知,”太子在一旁接茬道,“四弟哪是走动这么简朴,他是在庄子里耕了半个月的地才晒成这幅模样的。”
十三阿哥垂下头,“多谢四嫂。”
四阿哥微微点头,“务农本是民生大计,儿子鄙人,想亲身材味一番百姓的辛苦。没成想,还是受不了累,三天捕鱼两天晒网,耕出来的地也没法播种。”
“哦?”皇上挑眉看向四阿哥。
銮驾行至京郊,皇上召皇子大臣商讨永定河之事。
皇上皱了皱眉,“那今后多学学,河工之事也是民之大计。”
八爷府的婚宴一向闹到隔天凌晨,四阿哥实在不放心,派人进了八爷府去接十四阿哥,成果人是被抬着返来的。
四阿哥与太子同往京郊接驾。
“十三弟,”一个清澈的声音从旁响起,胤祥回身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