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边关这几个月,亲目睹了边关诸将占军屯为自家地盘,将军士转为私兵,吃空饷、侵犯军屯地盘、逼迫兵士为其耕作等等景象。而他在大同巡查时也曾几次遇达到虏袭掠,亲目睹本地守城将军脆弱怯战,听任虏寇在城外劫夺百姓和朝廷牧场。
这些猜想没人敢当着宋时的面说出口,因而又改说那鸳鸯尺这名字起得形象:一长一短、一大一小、两相环绕,连那大小量臂都如沙上眠禽般并翅相偎,岂不天生就该叫这名字?不然叫连璧尺也有些意趣,反倒是游标卡尺念着拗口,又乏兴趣,配不上这么风趣的尺。
这曲儿里写的鸳鸯尺竟是比他自用的好?
不能加恩本人,最好推恩父母。
游标卡尺这个名字从宋时嘴里说出来, 世人耳中过了过,立即就被信中“鸳鸯尺”三字冲到不知哪片大洋去了。
鸳鸯尺这名字也不是全无好处。有了合适期间的名字,游标卡尺热度激增,尺的大热倒又动员了羽毛球的一次改进:因游标卡尺量度更邃密,羽毛球的球头就削得更圆润,修出的羽毛是非宽窄切确到毫,球在空中的均衡更好,不轻易飞偏或打旋。而又因羽毛尾尖乍起的圆弧大小能测得更切确,各家匠人几次试制后,做出的球也能飞得更高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