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蒸汽织机互助,一人一年竟可织二三百匹布,搁在松江、姑苏这等处所说来也是神话普通!
宋时眯了眯眼,虽无太大的行动,一身气势却几近充塞斗室。在旁编写新讲章的桓凌仿佛被他凝照本色的气场撼动,搁笔抬眸,问道:“时官儿有甚么筹算?”
不幸门生们正沉浸在造出蒸汽机的冲动余韵中,等着能再和桓院士多互吹一阵――或者一块儿吹宋院长,趁便听桓院士表扬他们两句也好。却不猜想一进课堂,便见两位教员同时站在台上,笑吟吟地恭喜他们。
他顺手握住宋时的手,悄悄摩挲,神采沉稳而睿智:“这些日子只忙着造各色机器,带他们做力学计算类的功课多,写文章的时候少了,也实在该让他们写几篇,梳理这阵子所学所见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