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我也没有甚么打算,只是想着两小我是军官,能够自在出入城门,出了藤县城门,直接向北而去,筹办先出了城再说,找机遇分开山东回四川。
徐守明和冷云峰走了畴昔,远远的看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儿扶着一名老迈妈走了过来,一身的灰尘,面有菜色。
老子十年前就是连长,当时和老子一起做连长的,除了死了的,活着的都成了团级军官,唯独老子还是连长,老子这内心难受啊!”
两小我刚出城,当即脱掉了戎服,从老乡家偷了两套老百姓的衣服,打扮成老百姓的模样,然后徒步向北走。
“嗯。”冷云峰将别在腰间的长杆大烟袋装上烟丝,用火石点着了火,递给了徐守明。
徐守明二话不说,将头上的帽子一扔,站起家就向外走,冷云峰也跟了畴昔。
冷云峰与徐守明再一次向北而行,走了没有几里,远远的看到北面呈现一个庄子,那庄子的上空,正冒着熊熊的火焰……
“打克武辉大战时,老子第一个突破了熊克武的阵地,但是却别团长的小舅子冒了功,老子没得升,厥后打刘文辉,老子冒死端了刘文辉的军器库,但是获咎了营长,又没得升官,厥后在万源打赤军,别的军队都崩溃了,只要老子的军队完整,但上峰却就是不提老子。
徐守明打了一个颤抖,用手一抹脸,酒立时醒了一大半儿。
“龟儿子,老子就是内心不痛快,不痛快啊!”徐守明用力的用头撞着墙,半晌才转过了身子,仰天长叹了一声。
“团座,这个徐守明目无下属,不能如许就算了!”江参谋长愤恚的说。
此次打鬼子,我们连建功最大,营长升了团长,可老子还是连长,为啥子别人没有建功都升了官,老子立了那么多的功都升不得官?老子不平,老子不平啊!”
冷云峰沉默了,只是在这里冷静的听着徐守明的陈述,他晓得,徐守明此时说的都是内心话,但是本身却没法安抚他。
“哎……哎……”冷云峰还想问,那对母子已经远去了。
“冷娃子,你说咋办?”徐上尉看向了冷云峰。
一向以来,冷云峰参军的目地很简朴,那就是报恩,冷云峰不晓得甚么国度大义,他只晓得,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徐上尉救了本身的命,本身就应当捐躯相报,至于国度大义,在他的脑筋里却还没有甚么太大的观点。
这边郭首道也听到了徐守明和冷云峰一夜未归的动静,细心一想,郭首道心知坏了,这两个家伙必然是当了逃兵。
冷云峰与徐守道面面相觑,心说,这小鬼子真的有这么凶吗?
“好,我们就往北走。”
“归正都逃了,归去也是个死,想回家就得往北走,我们接着走吧。”冷云峰说。
“哎,小鬼子太凶了,见东西就抢,见人就杀,俺们四周的庄子被屠了两个,鸡犬不留啊,再不走,命都保不住了。”那小伙子说道。
“团座,他喝太多了,我拉他出去醒醒酒。”冷云峰说完,也不等郭首道说啥,拉着徐守明就走,徐守明酒醒了大半儿,也晓得冷云峰是为了本身着想,脚步踉踉跄跄的跟着冷云峰向远处走去。
徐守明蹲了下去,用嘴吧吧的吸着烟,然后长长的吐出一口青烟,眨了眨眼,长叹了一口气,口中说道:“老子打了十几年的仗,打过熊克武,打过刘文辉,打过赤军,现在又打日本鬼,立过的大功小功数都数不过来,可为啥子就在这连长的位置上不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