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我也没有甚么打算,只是想着两小我是军官,能够自在出入城门,出了藤县城门,直接向北而去,筹办先出了城再说,找机遇分开山东回四川。
冷云峰与徐守明一起北行,走了一天的路,远远的看到,火线有很多避祸的老百姓,有的推着独轮车,有的赶着牛车,更有的单独背着施礼,扶老携幼在路上走着。
“徐上尉,老子的命是你救的,你走,老子也走!”冷云峰说。
“娘的,这两个王八蛋,这么沉不住气,非得气死老子啊!”郭首道气的直拍桌子。
“你是老子的拯救仇人,你走到哪儿,老子就跟到哪儿,老子欠你一条命!”冷云峰接过了长杆大烟袋,吧吧吸了两口,蹲在那边淡淡的说道。
半晌,徐守明长叹了一口气说:“老子是看明白了,在这军中,没得权没得钱,就算立再大的功,一辈子也别想升官!”
郭首道从中间取过了一瓢凉水,一把扬在了徐守明的脸上。
“嗯。”冷云峰将别在腰间的长杆大烟袋装上烟丝,用火石点着了火,递给了徐守明。
“狗日的,这个关头,他们两个龟儿子竟然当了逃兵,老子饶不了你们!”
是啊,现在的军中,没有背景,没有钱,天然是升不起来的,当初川军战神刘将军,屡立军功,可就是得不到汲引,王师长的外甥寸功未立,却直接当了团副,这些不公允的事儿,找谁说理去?
江至朋气的胸口不竭的起伏,在郭首道好言安抚之下,江至朋才恨恨的不再说话。
冷云峰将徐守明拉出了团部,找了一个僻静的处所,见四周无人,冷云峰才长出了一口气,口中说:“徐上尉,明天的事儿,郭团座是留了情的,如果是换了别人,非得关你的禁闭不成。”
徐守明二话不说,将头上的帽子一扔,站起家就向外走,冷云峰也跟了畴昔。
“团座,这个徐守明目无下属,不能如许就算了!”江参谋长愤恚的说。
“龟儿子!”
徐守明蹲了下去,用嘴吧吧的吸着烟,然后长长的吐出一口青烟,眨了眨眼,长叹了一口气,口中说道:“老子打了十几年的仗,打过熊克武,打过刘文辉,打过赤军,现在又打日本鬼,立过的大功小功数都数不过来,可为啥子就在这连长的位置上不动了呢?
“冷娃子,你真情愿和老子一起回四川?”徐守明动容的看着冷云峰。
“儿啊,快别说了,逃命要紧哪。”那老迈妈一边说,一边去拉小伙子。
冷云峰与徐守道面面相觑,心说,这小鬼子真的有这么凶吗?
两小我一愣,心说山东本年收成还不错,咋另有避祸的呢?
“好,我们就往北走。”
“团座,他喝太多了,我拉他出去醒醒酒。”冷云峰说完,也不等郭首道说啥,拉着徐守明就走,徐守明酒醒了大半儿,也晓得冷云峰是为了本身着想,脚步踉踉跄跄的跟着冷云峰向远处走去。
两小我刚出城,当即脱掉了戎服,从老乡家偷了两套老百姓的衣服,打扮成老百姓的模样,然后徒步向北走。
此次打鬼子,我们连建功最大,营长升了团长,可老子还是连长,为啥子别人没有建功都升了官,老子立了那么多的功都升不得官?老子不平,老子不平啊!”
“有得烟没?”徐守明问。
冷云峰与徐守明再一次向北而行,走了没有几里,远远的看到北面呈现一个庄子,那庄子的上空,正冒着熊熊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