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冷哼一声:“你既然招认暗害皇后,那定妃也是你做的了?你一个丫头,无缘无端暗害皇嗣,又是那个教唆?”翠缕闻声问谁教唆,蓦地起家昂首:“奴婢确切也害了定妃,但只是气不过本身主子不得宠,并未曾受任何人教唆,更与奴婢的主子无关,请陛下明察!”
莲儿入熟施礼道:“既然已经查出凶嫌,臣妾现在能够复命回宫了。”朱元璋点点头:“你辛苦了,这么冷的天,冻了半日,归去让宫人给你煮点姜茶喝了,暖暖身子再睡,免得寒气伤身。”
蕙兰踉跄起家,却因为跪的久了,膝盖一软跪在地上,阿秀略觉不忍,张张嘴,终究没有说话。碧痕在一旁微微不鼻酸,素心扯扯她摇点头,她点点头稳住了心境。
阿秀想了又想,终究说道:“此事固然是翠缕所为,但我并不信蕙兰知情,姐妹多年,我自认还是晓得她的心性的,若她成心,能够做的不露陈迹,也会更断交。”
谁知翠缕听闻此言,只喊冤枉不言其他,朱元璋指着小丫头问翠缕:“这丫头见过你和穗儿私相授受,方才穗儿的姑妈也认了。你还要说甚么便说,若死不肯说便也再不必说,只是你族人是否被诛,全然在你的一念之间。”
朱元璋笑着连连点头:“好!好好好!好一对义主忠仆!若朕不如你们的意,倒显得朕冰脸无情,既然如此,惠妃降位惠嫔,禁足寿安宫,罚抄《女诫》五十遍。”
朱元璋让人拉穗儿出去泼水唤醒,看着翠缕冷声道:“她们都招了,你是不是也有话该跟朕细心说说?”
“现在既然水落石出,皇后还是放心养息,不然朕没法放心措置前朝事件。”朱元璋安抚她,说完召过素心:“本日起小厨房统统厨妇全数换成旧府之人,丫环借由此事,今后也要细心勘察,如有任何不当,尽早撵出去,免绝后患才是。”素心点点头:“谨遵陛下圣谕。”
翠缕跪在地上不敢昂首:“奴婢痴顽,不晓得陛下想听奴婢说甚么。”朱元璋看着宫人们拖去穗儿,盯着翠缕嘲笑着点点头:“好个翠缕,想不到你竟然如此胆小包天。朕真是刮目相看。”
阿秀想说甚么,朱元璋以手覆其口:“此事请皇后不要多言,朕情意已决。”又对赵成道,“拉翠缕下去,和穗儿关在一处,择日处斩。”赵成领命带人拖了翠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