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太后轻点了点头,又对她压了压手,“你不消如此拘束,坐下吧!”
闻言,太背工中的筷子停在半空中,沉吟一瞬,就道:“依我之意,今后这诰命们进宫就改成两个月一次吧,每一次只允准五六位诰命们进宫看望才是,如许才气够保护皇宫本该有的威仪,而不是乌泱泱地来,又乌泱泱地走,贤妃你感觉如何?”
这时,太后又道:“贵妃,淑妃,传闻你们比来挺忙?这宫里总有那不失职的人,你们忙着措置他们是不是?”
这话听的贵妃淑妃都心惊胆战的,谁不晓得皇后是太后的亲侄女啊,谁又不晓得太后平时最偏袒皇后,现在皇后被禁足了,贵妃淑妃掌控宫权,太后没有难堪她们就是好的了,更何况是犒劳她们?
“嗯,那就起来坐下吧。”
“是,多谢太后!”叶蕴仪只好坐着,然后沉吟一瞬,这才道,“是,太后娘娘,这事情是我暂管的,我想着各宫妃嫔都好久没见过宫外的家人,谅解她们思念之情,这才遵循之前宫里的端方,允准这事了。”
众妃嫔闻言也都是举起酒杯,等太后干了,她们这才一个个喝了。
接下来,太后敲打警告完叶蕴仪和贵妃淑妃后,倒是没有再难堪众妃嫔,这一场宴会没有人拆台倒是顺利地停止了,只是氛围沉闷的很,一点都没有宴会应有的热烈。
其他在坐的妃嫔也是面色微变了一瞬,她们也觉得太后是不满了,她们更怕的是太后今后不答应宫外诰命进宫来了,那样,只怕还不晓得甚么时候能够再见到宫外的家人,乃至有能够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在坐妃嫔想甚么,叶蕴仪不晓得,这时她又要起家答复太后的题目,可不等她起家,那太后就摆手笑道:“你有着身子,不必如此,就坐着答复我吧。”
一听这话,贵妃和淑妃脸都有些发白了,她们措置这些人,措置的可都是皇后的人手,现在太后问起来,这是要做甚么?是要拿她们出气,为皇后出头吗?但是之前她们措置这些人时,太后也没为这些人说话啊,像是默许了啊,如何现在又要问罪呢?
对于叶蕴仪恭谨的态度,太后看了微微眯眼又打量了叶蕴仪一瞬,然后不经意地又问道:“贤妃,我传闻比来两次宫外诰命进宫看望各宫妃嫔都是你批准的?”
她还没说完,太后就抬手打断了她,深深地看着她们,淡淡道:“事情是如何的,我清楚的很,你不消多说。”
说完,她就上了肩舆回了青鸾宫,叶蕴仪也是感喟一声,坐上肩舆自是回了鸿鹄宫。
当即,贵妃和淑妃再不敢安坐,刹时就起了身,齐贵妃福身见礼道:“太后娘娘,这事情是如许的,是有些人”
而面对太后的警告和敲打,如同叶蕴仪一样,贵妃淑妃即便再不甘心,也没法抵挡,低着头应道:“是,太后娘娘,臣妾明白了。”
她这话一出,统统支着耳朵听的妃嫔们就暗自松了口气,看来太后并没有筹算让她们一辈子见不到家人,那就放心了,至于一幼年见几次倒是无所谓了,能够有机遇晤到就好。
众妃嫔都没定见,叶蕴仪更是没有定见了,她含笑点头道:“是,那就照太后所说的办吧。”
以是,叶蕴仪点头道:“是,太后说的对,那依太后之意,这该如何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