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太后又道:“贵妃,淑妃,传闻你们比来挺忙?这宫里总有那不失职的人,你们忙着措置他们是不是?”
“嗯,那就好!”太后轻点了点头,又对她压了压手,“你不消如此拘束,坐下吧!”
贵妃淑妃二人也是战战兢兢的起家谢过太后,然后坐下来食不知味地夹了两口菜吃了,各自内心则是猜着太后究竟是甚么心机。
“但是。”太后扫了一眼众妃嫔,目光最后看着叶蕴仪,沉声道,“但是,贤妃,你不感觉一个月两次看望,这是不是有些太频繁了吗?每次都是乌泱泱地来,又乌泱泱地走,此人多眼杂的,像逛菜市场一样,让皇宫都落空了本来的威仪,贤妃,你感觉呢?”
一听这话,贵妃和淑妃脸都有些发白了,她们措置这些人,措置的可都是皇后的人手,现在太后问起来,这是要做甚么?是要拿她们出气,为皇后出头吗?但是之前她们措置这些人时,太后也没为这些人说话啊,像是默许了啊,如何现在又要问罪呢?
她还没说完,太后就抬手打断了她,深深地看着她们,淡淡道:“事情是如何的,我清楚的很,你不消多说。”
“嗯,那就起来坐下吧。”
“嗯。”太后点了点头,拿着筷子夹了一片蔬菜放入口里嚼了嚼,咽了下去,这才道,“这事情你做的没有错,我也谅解各宫妃嫔对家人的思念之情,让家人进宫来看望,让你们时不时地和家里人聚一聚,也算是一件功德情。”
慈圣宫,如上一次的大宴一样,太后坐在上位,众妃嫔各自落座,只是独一分歧的是,太后身边少了皇后的伴随罢了。
这话听的贵妃淑妃都心惊胆战的,谁不晓得皇后是太后的亲侄女啊,谁又不晓得太后平时最偏袒皇后,现在皇后被禁足了,贵妃淑妃掌控宫权,太后没有难堪她们就是好的了,更何况是犒劳她们?
在坐妃嫔想甚么,叶蕴仪不晓得,这时她又要起家答复太后的题目,可不等她起家,那太后就摆手笑道:“你有着身子,不必如此,就坐着答复我吧。”
闻言,叶蕴仪就是一惊,不晓得太后如何问起这事来了,莫非本身批准宫外诰命进宫来看望各宫妃嫔这事情做的分歧太后的情意,她这是要来敲打敲打本身?
闻言,太背工中的筷子停在半空中,沉吟一瞬,就道:“依我之意,今后这诰命们进宫就改成两个月一次吧,每一次只允准五六位诰命们进宫看望才是,如许才气够保护皇宫本该有的威仪,而不是乌泱泱地来,又乌泱泱地走,贤妃你感觉如何?”
当即,贵妃和淑妃再不敢安坐,刹时就起了身,齐贵妃福身见礼道:“太后娘娘,这事情是如许的,是有些人”
对于叶蕴仪恭谨的态度,太后看了微微眯眼又打量了叶蕴仪一瞬,然后不经意地又问道:“贤妃,我传闻比来两次宫外诰命进宫看望各宫妃嫔都是你批准的?”
听问,叶蕴仪起了身回道:“多谢太后体贴垂问,是有四个多月了,身子也很好,听太医说,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