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妈妈阴沉着脸道:“大人,奴家大胆提示您一句,这留香阁名义上是奴产业家,可前面的人物,恐怕大人惹不起。奴家劝大人还是三思而行动好。”
方铮难堪的朝冯仇刀笑了笑,又狠狠瞪了那不知所措的龟公一眼,方铮恶声道:“想拉拢腐蚀公理的朝廷官员,门儿都没有!哼!”
两人说话的工夫,兵士们已经打砸结束,从内里押出一大群人来,有男有女,大部分都是衣不蔽体,看来都是在办事时被这群不解风情的兵士生生打断了。
自从穿越以来,方大少爷何曾颠末如此阵仗?现在的他感受一阵幸运的晕眩,再一次健忘了要履行的公事,色眯眯的朝着众位女人淫笑道:“有谁会唱十八摸?大爷我有赏!”
“…………”
回过神,望了一眼两腿已经开端颤栗的龟公,方铮试图跟他筹议:“多叫几个女人,你们能打折吗?”。
方铮笑眯眯的道:“我也不想呀,可惜户部的刘侍郎哭得死去活来,要给他的犬子报仇,皇上只好派我来清算一下你们文娱市场了,有甚么定见,你们找刘侍郎去。”
想了想,龟公还是堆上笑容迎上前来,谄笑道:“这位大人,您这是办差,还是来喝花酒?有相好的女人吗?”。
龟公楞楞的看着方铮,一时不太适应方才还满脸淫笑的大报酬何又变了脸。
方铮哼了哼,神情倨傲的两眼望天,没理睬他。
龟公见到这四个字顿时呆住了,一时有点不知所措,龟公读过几年书,字是认得的,“奉旨”俩字的意义他也懂,可他却不明白何谓“扫黄”。
一旁的冯仇刀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位方老弟太没谱儿了,他这哪是管理倡寮呀,清楚是来逛窑子。
看了看四周虎视耽耽的军士们,半老徐娘忍着肝火低声道:“奴家姓潘,客人都叫奴家潘妈妈。”
咂摸咂摸嘴,方铮皱起了眉,嘴里喃喃道:“贵,太贵了……”
龟公见方铮沉了脸,心中惴惴,不知这位大人到底想干吗,但他还是老诚恳实答复方铮的话:“摆花酒有贵有便宜,最贵的十两银子一桌,至于住夜……平常的女人五两银子一晚,姿色稍好的十两或二十两不等,至于头牌女人,那就得看客人欢畅了,不过起码也得好几百两银子……”
嗬,有点儿意义。方铮镇静的搓了搓手,急声问道:“多少银子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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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公满脸堆笑,只差没开口叫方铮亲爹了,闻言奉承笑道:“能,大人是否成心……”
方铮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摇点头,嗯,太老,分歧本少爷胃口。
龟公终究回了神,闻言面有难色道:“这位大人,您……您这到底是干吗呀?我留香阁是否有获咎大人之处?如有,还请大人不要跟小人们普通见地……”
方铮板着脸一本端庄的叮咛道:“都给本官站好,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老板和龟公站中间……”
方铮一瞪眼:“去啊!楞着干吗?”
想了想,方铮一咬牙,面子比甚么都首要,今儿不管这狗屁倡寮有甚么背景,本少爷非得查他个底朝天,招惹到谁了,就把任务往户部刘侍郎身上推,归正这事儿是他引出来的,我只是受命行事,跟我没干系。
方铮笑眯眯的道:“没事没事,找几小我罢了,本官又不耐烦一个个去叫,就叫弟兄们把他们都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