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要嫂子们的吗?云姐姐,你也太偏疼了。”未见人先闻声,易敏在门外就抱不平了。
易北还筹算用过晚膳就去虎帐,没想到下人来报:“云蜜斯返来了!”
“可不白救。”
“能和我说说吗?就算我没体例帮你处理,说出来总要舒畅些。”易云和顺指导。她当然没这份眼力和心机,能看出易敏有甚么不对,但连络易北的叮咛和下人的汇报,很轻易就推算出来了。当然,易云不会把这个奉告易敏,仿佛她本来就是体贴mm的好姐姐普通。
“你看纯睿国公对易家观感如何?”
“云姐~”易敏笑嗔。
“还骗我。”易云帮她把头发别在耳朵前面,和顺笑道:“一进门就晓得你有苦衷,郁郁寡欢的神采多少假笑都挡不住。”
“是我不好,一返来就说这些。”易云得救道:“此次去山东带了好些中原风行的布料和胭脂,请大伯母并我参详参详,看哪个色彩合适那位嫂嫂?”
易敏哈哈大笑,“我可挡不住娘的守势,如何能少了香汤沐浴,现在花草未几,估计是桂花。”
“好了,待会儿再叙家常,云丫头如何这时返来了,今儿个上午,纯睿国公还访问了你的商行呢。”易北问道。
“如果能顺利挽救靖安侯,擒拿惠王,打退西蛮,大伯不说居头功,但也是功劳赫赫,就算调离,陛下也不会虐待,少说得册封吧?”易云倒没这么悲观。
“云姐如何来了,一起辛苦正该好好安息才是。”易敏听了声音从速迎出来。
“不差。侄女儿以女儿身涉足阛阓,多少男人就算嘴上不说内心也瞧不上,但看纯睿国公目光清正,就事论事的态度,足见此人沉着明智,并未对易家起嫌隙。”
“伯父,您忘了,这靖安侯和纯睿国公可没有直接干系,靖安侯是恭王爷的娘舅,和纯睿国公不过表亲,都说一表三千里,更何况纯睿国公父子不睦呢!”易云提示道。
“易云给大伯大伯母问安。”易云抱拳道。
“敏妹行动这儿快,搞得我都不好多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