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见曹正淳有些闷闷不平,又说道:“鄙人除了从古三通口中获得过动静,还从我那恩师口中也听过关于朱疏忽的事情。”
“本督这就将这件事鼓吹出去,让他朱铁胆一世英名扫地。”曹正淳孔殷地说道,争斗了数年,他还从未抓到过朱疏忽的把柄,一时之间,竟有些失态。
他并没有直言尽忠,曹正淳权当没听到,毕竟宗师妙手都是庄严的,毫不会说等闲尽忠谁的话,只听到互助两个字曹正淳就已经很高兴了,他道:“以陆岩你的武功,当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总旗,实在是配不上你的身份,从本日起,本督升你为批示佥事!”
“哈哈,督主莫要健忘一句古话,知人知面不知心!”陈浩笑道:“鄙人在去天牢救朋友的时候,误入了古三通地点的第九整天牢,从他口中获得了一则很成心机的动静,不知督主愿不肯听?”
陈浩冷然一笑,道:“我听恩师说,朱疏忽在东南与倭寇合作洗劫我中原商船,财物发卖以后,以作为称帝的资金,并且他还豢养倭国军人,以充为死士,可谓是吃里扒外,为夺帝位不吝出售中原的好处。”
“哈哈!”曹正淳哈哈大笑,道:“你倒是实诚,那你如何看铁胆神侯?”
曹正淳有些惊奇的看了一眼陆川,有些不信赖他能教出这般有气质的儿子。
“你说吧!”听陈浩说他进入了天牢第九层,曹正淳脸上一凛,古三通在贰内心但是一名杀神,当年吸干了八大派数百位妙手的功力,被关入天牢后,八大门派之人前来复仇,又被他杀光吸干,陈浩出来以后,还能安然无恙的走出来,他对陈浩的气力又高看了一分。
前几天陆川比曹正淳还要惊奇,一向坐没坐样、站没站样的儿子竟然变得有规有矩,气质斐然,若不是陈浩后背上的胎记还在,他都觉得儿子被人替代了!
“传闻你拜过一个师父?”曹正淳问道。
“督主莫急,这些东西鼓吹出去也没有几人会信,反而会被人当作歪曲朱疏忽的谎言,此事不如从长再议。”陈浩劝止道。
“好,好!”曹正淳仰天大笑,道:“好一个朱铁胆,本督原觉得你是一个国之栋梁,没想到你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陈浩则站在议事厅中间的位置,此次是他一人前来,成是非和陆红缨都被拦在了内里。
东厂议事厅。
“哦!”曹正淳眉头一竖,想了想,叹了口气道:“是啊,这朱疏忽假装多年,天下百姓谁不言他忠君爱国,谁又会信他狼子野心呢!”
“那鄙人就反面督主客气了!”陈浩端身而坐,一举一动显现出很好的教养,安闲不迫,不卑不吭。
俄然,曹正淳眼睛看向陈浩,看了很久才道:“陆岩,你可愿尽忠本督主?”
“句句失实!”陈浩很当真的说道。
说着,他的目光朝向四周逡巡而过,道:“其间就我们三人,但说无妨。”
“好一个朱铁胆,好狠的心肠!”曹正淳拍了下桌子,他也是一个土生土养的大明人,他想权倾朝野乃至颠覆大明不假,但是面对残暴的倭寇,他还是很悔恨的,就跟后代的当代人普通,或许有人罪大恶极,做过很多恶事,但他听到日本人欺负中原人的事情,内心多少会有些难受,曹正淳也是一样,听到朱疏忽和倭国人合作,他也很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