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淳内心气恼,暗骂陈浩贪婪,但脸上还是如沐东风,他道:“你需求何物固然说来。”
前几天陆川比曹正淳还要惊奇,一向坐没坐样、站没站样的儿子竟然变得有规有矩,气质斐然,若不是陈浩后背上的胎记还在,他都觉得儿子被人替代了!
陈浩则站在议事厅中间的位置,此次是他一人前来,成是非和陆红缨都被拦在了内里。
曹正淳随便坐在椅子上,他身后站着陆川。
陈浩向来都是一个果断地民族主义者,勾搭外人欺辱汉人者必杀之!
“嗯,节哀顺变!”曹正淳说道,他看出陈浩不想跟他闲扯,遂直点主题道:“你如何对待当目前事,另有那铁胆神侯?”
“哈哈!”曹正淳哈哈大笑,道:“你倒是实诚,那你如何看铁胆神侯?”
“那就谢过督主了!”陈浩心说乖乖,还挺风雅,直接从正七品提到了正四品,连升了六级啊。
诺大的议事厅只剩下他们三人。
“哈哈,督主莫要健忘一句古话,知人知面不知心!”陈浩笑道:“鄙人在去天牢救朋友的时候,误入了古三通地点的第九整天牢,从他口中获得了一则很成心机的动静,不知督主愿不肯听?”
陈浩冷然一笑,道:“我听恩师说,朱疏忽在东南与倭寇合作洗劫我中原商船,财物发卖以后,以作为称帝的资金,并且他还豢养倭国军人,以充为死士,可谓是吃里扒外,为夺帝位不吝出售中原的好处。”
陈浩说道:“天香豆蔻......”
“好一个朱铁胆,好狠的心肠!”曹正淳拍了下桌子,他也是一个土生土养的大明人,他想权倾朝野乃至颠覆大明不假,但是面对残暴的倭寇,他还是很悔恨的,就跟后代的当代人普通,或许有人罪大恶极,做过很多恶事,但他听到日本人欺负中原人的事情,内心多少会有些难受,曹正淳也是一样,听到朱疏忽和倭国人合作,他也很气愤。
陈浩抱拳道:“鄙人愿助督主击败那勾搭倭寇的朱疏忽。”
“此时当真?”曹正淳直接从坐位上站了起来,可见贰心中的震惊程度之深。
“朝廷之事都在督主把握当中,督主何必再问?”陈浩淡然说道。
“传闻你拜过一个师父?”曹正淳问道。
“督主莫急,这些东西鼓吹出去也没有几人会信,反而会被人当作歪曲朱疏忽的谎言,此事不如从长再议。”陈浩劝止道。
“又是何事?”曹正淳问道。
陈浩见曹正淳有些闷闷不平,又说道:“鄙人除了从古三通口中获得过动静,还从我那恩师口中也听过关于朱疏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