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皇宫吗?”
常言道,一物降一物!文罗公主的的确确就是他的射中克星,对此,文斌已经完整认命了。文斌打心眼里惊骇这位公主,毕竟过往的影象足以警告他,千万不成招惹面前之人,因为不晓得她会鄙人一刻做出甚么特别之事来!
“公主谬赞了!我曾几乎挑起两国大战,仅此一项,就是大过!”
的确如文罗公主所说,真的只是随便逛逛,他们二人如同走马观花普通,没用多久就把翊贤侯府逛得七七八八。一刻以后,两人来到岛上凉亭内,直至此时,他们才得空稍事歇息。
细细看去,两只耳朵大小不一,此中一只红彤彤的,模糊有发肿的迹象。见此一幕,文罗公主不由轻笑出声。
想到这,文斌谨慎翼翼地问道:“不知公主驾临侯府,所为何事?”
“可惜一如平常,只会从后门溜走!”说完,文罗公主白了文斌一眼,调笑的意味不言而喻。
听到这句话,文斌立即扭转头,直视文罗公主的双眼,正色道:“公主何出此言?顾大将军,这四个字在皇宫内应当是忌讳之语,旁人连提都不敢提,更别说歌功颂德!”
他不动,不代表着劈面之人不动,只见这名女子轻移莲步,来到文斌面前,随后踮起脚尖,一张精美的俏脸与文斌近在天涯。
“疼……疼……别扭了,我错了!知错了!”因为面前之人是皇家天女,再加上对其的惊骇感,以是文斌压根不敢拽开那只罪过之手。
话音刚落,文斌刹时捂住耳朵,面无赤色,颤声道:“为……为甚么?”
“早前别离时,我是如何说得?如果再敢躲我,定要你都雅!文斌啊文斌!你这是明知故犯。说,我该如何奖惩你!”说完这句话,文罗公主仿佛感到不解气,因而又加了把劲,把文斌的耳朵扭过来扭畴昔。
玉手刚一分开,文斌便立即捂住耳朵,在那上蹦下跳,惨呼不竭。过了一会儿,文斌总算规复过来,随后极不甘心肠转过身,正面面对文罗公主。
“担当翊贤侯爵位,接任北境察看使一职,解北境之危。减缓饥荒、布施哀鸿、肃除赃官、智退晋军,所行之事,让人刮目相看!”文罗公主话锋一转,扯到文斌身上。
“没有干系!本公主随便逛逛,便可。”
“对啊!有事理!”文斌闻言一愣,立即停止挣扎,喃喃说道。
“没有甚么大事!只是想来你这转转,看看响传北境的翊贤侯与以往比拟,可有分歧之处?可惜……”
说完这句话,文罗公主轻移莲步,不管身后之人,单独朝远处走去。见此景象,文斌一咬牙,赶快跟上去。
文斌闻言一愣,旋即哑然发笑,笑着说道:“那倒是!这里是翊贤侯府,也是昔日的大将军府,并无任何忌讳!”
“有事理?找死!”
当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环抱时,文斌顿时暴露一副哭笑不得的尊容,以后恼羞成怒地说道:“还笑!都是你干的功德!”
惨叫声、告饶声,不断于耳!幸亏此地四下无人,如果被旁人瞥见,估计会颠仆在地、目瞪口呆。提及来,文斌在面对千军万马时,都能面不改色、平静自如,可谁承想一碰到文罗公主,就成这副德行!
说完这句话,文罗公主狠狠地瞪了文斌一眼,仅这一眼,便把后者吓得够呛,只见文斌像吃惊的兔子普通,敏捷从石凳上跳起,连退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