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如平常,只会从后门溜走!”说完,文罗公主白了文斌一眼,调笑的意味不言而喻。
的确如文罗公主所说,真的只是随便逛逛,他们二人如同走马观花普通,没用多久就把翊贤侯府逛得七七八八。一刻以后,两人来到岛上凉亭内,直至此时,他们才得空稍事歇息。
文斌之以是如此,是因为有个女子将他堵在门口,这才没法向前迈出一步。现在有个题目摆在文斌面前,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傻傻地站在那边,暴露一副哭多过于笑的尊容。
“来的时候,我就在想,你会不会又想逃窜。这才提早勘察地形,扼守后门出口。果不其然,你还真是一如平常啊!哼!”
文斌面色一滞,喃喃说道:“没……没说不可!”
“功必赏,过必罚,父皇乃是奖惩清楚之人。如此大过,只是褫革北境察看使一职,要晓得察看使乃是虚职,不能常设。这么算来,你几近没有受罚,并且父皇还将此处赐给你,作为翊贤侯府。赏远弘远于罚!”
“担当翊贤侯爵位,接任北境察看使一职,解北境之危。减缓饥荒、布施哀鸿、肃除赃官、智退晋军,所行之事,让人刮目相看!”文罗公主话锋一转,扯到文斌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
听闻此言,文斌恨得牙痒痒,但又不敢多说甚么,最后无法地说道:“公主这边请!府内方才补葺结束,难比别人府邸,暂无多少高雅之处。”
听到文斌所说,文罗公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手上的劲道一点也不含混,把文斌折磨得要死要活。这类状况持续了好一会儿,文罗公主才放过文斌,当洁白无瑕的玉手从后者耳边分开时,翠绿般的玉指竟然还捻了捻,仿佛还在体味刚才的手感!
文斌与文罗公主分坐石桌两侧,二人相互相视,半晌以后,文斌扭头看向远处,淡淡地说道:“这座凉亭,自府邸建成起,就一向耸峙于此,历经多年,饱受沧桑。此次补葺府邸,唯独此处没有翻修。”
公主方才走到文斌面前,不等后者有何反应,就见公主一把抓住文斌的耳朵,随后用力一扭,阵阵惨叫声随之而起!
“说得没错!的确赏远弘远于罚!说实话,回京时,我每天惶惑不成整天,深怕遭到重罚,可终究成果却有些出乎料想。”
想到这,文斌谨慎翼翼地问道:“不知公主驾临侯府,所为何事?”
文斌闻言一愣,旋即哑然发笑,笑着说道:“那倒是!这里是翊贤侯府,也是昔日的大将军府,并无任何忌讳!”
在文斌说话的时候,公主一步一步朝其走来,法度固然轻巧,但所带来的压力却实在庞大!见此景象,文斌硬是压下回身就跑的打动,勉强保持笑容,真是笑得比哭还丢脸。与此同时,公主的俏脸上尽是舒畅的笑容,两相一对比,可谓一天一地!
说完这句话,文罗公主狠狠地瞪了文斌一眼,仅这一眼,便把后者吓得够呛,只见文斌像吃惊的兔子普通,敏捷从石凳上跳起,连退三步。
“噗嗤!”
玉手刚一分开,文斌便立即捂住耳朵,在那上蹦下跳,惨呼不竭。过了一会儿,文斌总算规复过来,随后极不甘心肠转过身,正面面对文罗公主。
“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