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
大郎是想吃獾肉了?可惜那玩意儿好打洞,白日也不爱出来转悠,可不那么好抓。
张小四忍着脚痛,故意问问这酒的事情,可赵大郎又引开了话头,只好先按下不提。
“要不是怕你传染,我也不会做这个。不说三坛子酒就炼出这点,烈酒喝了本就伤身,还上头易误事。这半勺你尝过以后,瓶子里的只能作药用,再不准偷喝。如果喜好烈酒,等你再返来,我给你蒸点三十度摆布的,这个可不可。不是恐吓你,这一瓶掫下去,胃都能够烧个洞穴。”
“俺还敢对她不好,有点啥事就跑嫂子那说去,转头俺就得挨训。”
都如许了,还想着吃,你如何不吃死!
苟超白了他一眼,让他把脚擦擦,就筹办给他上点酒精。当然,胡乱医治前,为保安然起见,还是问了一嘴,
赵大郎常常会说些奇特话,初了解那会儿,还会问问是个啥意义,相处久了,发觉他很不喜多讲解,偶然乃至讲解后仍听不明白,这点张小四已经风俗。
前几次出门,张小四都是临行前一晚来与苟超告别,只是现在有了小家,最后一晚还是要在家中陪陪婆姨,以是就提早一天来叙叙话,顺道也解解嘴馋。
“那四郎在山里见没见过獾子?”
“不消,不消,俺这脚坏的第二天,三娘就去寻俺嫂子说道去了,现下几位兄长全晓得,担忧得不得了。这下晓得獾子油好使,明儿定是与俺同去的。”
“吃,吃,你就晓得吃,二蛋都没你能吃!”
“想要尝尝是吧?”
越听他说,就感受更加奇异,也就更加难以哑忍,
“有是有,只是獾子爱好夜间寻食,白日都躲在洞里,大郎想吃也不早说,就明儿一天,即便俺上山去寻,也不见得猎获得。”
“大郎,蛇肉炖好了吧,能熄火不?”
“四郎伤成如许,没去县里医馆瞧瞧?”
张小四看着赵家大郎仓猝赶去田里地背影,出了好一会儿神,才告别二蛋与韩阿婆,往家里走去。
这一小瓶能有后代花露水的一半大小,张小四在手里把玩好久,还是有些不成思议,
豪放地将酒液往嘴里一倒,还想再承诺一番,脱口而出地倒是连续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