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明月气笑了,这个老太太还真叫人不知说甚么了。当初苏克萨哈一垮台,她忙不迭地跟如玉母女划清边界。现在康熙给苏克萨哈昭雪,苏常寿又袭了爵,眼看着这一家子又起来了,她便又跑畴昔套近乎。
这两年,她又拿出之前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做派来,一心想将如玉姐弟接过来拉拢拉拢豪情。无法如玉早看破了她的嘴脸,苏夫人更恨透了戴佳氏的虚假无情,连门都没让她进。
明尚点点头,“恰是,老太太的设法儿一出来,二哥哥便去求了老太太,为了能让老太太转意转意,愣是在老太太的院子里跪了一夜。老太太气得把房里的瓷器家伙都摔碎了,却硬是咬着牙没松口。”
“二嫂子也是,二哥虽不在了,可她好歹也是朝廷钦封的诰命,儿子也是皇上亲下御旨袭了爵的,各房又早就分炊另过,大不了带着两个孩子到外头的宅子庄子里去住,也不能由着大房和老太太就这么把闺女往火坑儿里送啊。”富察氏恨恨地拍着桌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我返来了,明尚明武那两个臭小子返来了没?”三官保一进院门儿就扯着嗓子喊开了,明天接驾的事办得标致,又想着能见到两个儿子,贰内心痛快得很呢。
“你写甚么写,还不诚恳坐下呢。”富察氏一把将他按在椅子上,“你没听孩子说吗,纳彩问名都行完了,他们来之前,连庚帖都换过了,只等着索额图随驾归去就迎娶了,你这时候别说写信了,就是自个儿归去劈面禁止,也是拦不住的,还是诚恳些,少惹些事吧。”
明尚明武忙迎出去施礼存候,三官保一手一个将他们拉了起来,一进门便觉厅中的氛围不对。两个儿子思念未见,现在好轻易见着了,不是该欢畅才是吗?就算喜极而泣,神采也不该这么凝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