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忙嬉皮笑容地揽过他的肩头:“开个打趣罢了,沈家那二世祖貌丑无才,如何配得上你?我们去池中的雅座坐坐,传闻今儿个可有若梅大师的歌舞呢。”
殷怀瑜正要说话,就见方才有人搭话的那艘船更离近了很多,船上有位穿天青色直缀的漂亮公子开口道:“实在是可贵的好词,不晓得女人是否有这首完整的鹧鸪天?”
殷怀瑜忍不住道:“那也一定,不是说鲤鱼味道鲜美,肉质细致,锦鲤既然占了个鲤字,那味道应当也差不到哪儿去吧?”
沉香上坐的当然是太子和沈琼楼了,殷怀瑜正细细品着店里自酿的桃花酒,闻言啧啧两声:“两倍的代价也美意义开口,我算是见着穷显摆的了。”
沈琼楼是一心看歌舞演出,殷怀瑜压根没往内心去,是以两人谁都没靠近有船划了过来,倒是常永他们瞧见了,却怕扰了主子的兴趣,只悄悄防备,并不开口。
柳毅心头一警,怒意稍稍去了些,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让人瞧笑话,嘲笑一声:“我们也上船赏景,顺道瞧瞧到底是甚么样的奢遮人物,敢这般放诞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