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好美的诗句。”聪明多情多愁善感的上官婉儿正感情浓烈,正像是百无聊赖时,蓦地里碰到了五百年前的风骚冤孽,听着这位风骚王爷趴在本身的身上说的柔情密意话,岂能不动心,接下来,她也如承平公主一样,与赵清闲在承平公主的床上销魂称心了一番,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两人在承平公主广大的床上翻滚,恰是: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
上官婉儿被赵清闲抚弄玉足,醒来,见是赵清闲,低声说:“梁王,你想干吗?”
“不了,七嫂还在那边等着,我去陪陪她,你们两个玩吧。一会你们来谈闲事。”承平公主的目标达到了,喜笑容开。
“服从,公主。”上官婉儿温婉一笑,道:“我自不会孤负梁王的美意!”
那天,承平公主和太子妃谈起赵清闲和上官婉儿的欢愉事,太子妃韦氏笑道:“梁王真的有你说那么和顺多情?”
“不消解释,这类事,你情我愿,欢愉就行。”承平公主哈哈笑道:“不过你要承诺本公主,今后可不准孤负梁王。不然……”
这话说得上官婉儿娇羞难当,忍不住红潮一阵一阵罩上粉腮儿。
“好啦,婉儿,这类男女之事,何必说得文绉绉的。实话说,梁王的器大活好,本公主也明白过。梁王这是喜新厌旧的啊。”承平公主朝赵清闲看了一眼,上前拍了一下上官婉儿的香肩,笑道。
“当然,那滋味真是让人回味无穷。”承平公主笑道。
“公主,我不是用心的。我……”上官婉儿有点不美意义,起家穿好衣服。
上官婉儿和赵清闲非常亲热,老是撒娇地唤赵清闲为“官人”。赵清闲也常常抚弄着上官婉儿的粉脖儿,唤她美人儿。
而后几天,两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赵清闲的王府上前面另有一座花圃,花圃内楼台盘曲廊阁宛延,内里一座采云楼,雕琼刻玉,都丽幽深,赵清闲把这座楼给上官婉儿留着,还挑了府上女四个最无能的侍女服侍她。
“公主意笑了,我这是爱屋及乌,公主的屋子这么宽广,床这么大,要不发甚么点甚么故事,太可惜了,我们一起来玩吧。”赵清闲笑道,光着上半身,腹肌若隐若现,他美意聘请承平公主,在他的眼里,明天这任务完成得不错。
上官婉儿为了本身的前程,也放出各式手腕,迷住这位风骚梁王,两人玩到非常动情时,也不管花前月下筵前灯畔,到处都会干着那些风骚事,有府上女内侍们在一旁守着,也全不避讳。
“想干吗?”赵清闲心想本身的重担里还要勾搭这美人,便一笑,道:“上官女人是真的醉了么?不晓得做的甚么好梦,绣鞋儿掉了,还不晓得!”
赵清闲此时已经轻车熟路,三两下就把上官婉儿剥光,把她的双手按在床头,一阵纯熟的行动让上官婉儿顿时感觉如醉云端,忘了诸多的烦忧。但见:上官婉儿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恰好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星眼昏黄,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泛动,端的偷情滋味美。
那场景,甚是香艳非常。承平公主用心在表示得极度不测和蔼愤,道:“哎呀,你们两个真是,明白日,如何在本公主的床上……哎呀,这事公然还是成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