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滋味真是让人回味无穷。”承平公主笑道。
上官婉儿虽说有了必然的年纪,但天生秀美,已经是熟女,一言一笑就极娇媚动听,娇媚动听的姿势像极了高圆圆。她半推半就,就只剩下内衣了,乌黑的双峰饱满如玉雕。
上官婉儿仰脸对着正在她身上贪婪地忙活的赵清闲,躲不开,赵清闲长得也还算漂亮萧洒,威猛阳刚中带柔,才调横溢,内心里是不想回绝的,不过她嗤一声笑道:“王爷空放着王府上如仙的粉黛不去把玩,为甚么和我一个女官缠绕不清?”
赵清闲见上官婉儿不敢大声说话,欲拒还应,晓得事情有几分掌控,不由分辩,解开了上官婉儿的衣服,说了一些情话:“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那天,承平公主和太子妃谈起赵清闲和上官婉儿的欢愉事,太子妃韦氏笑道:“梁王真的有你说那么和顺多情?”
“服从,公主。”上官婉儿温婉一笑,道:“我自不会孤负梁王的美意!”
赵清闲此时已经轻车熟路,三两下就把上官婉儿剥光,把她的双手按在床头,一阵纯熟的行动让上官婉儿顿时感觉如醉云端,忘了诸多的烦忧。但见:上官婉儿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恰好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星眼昏黄,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泛动,端的偷情滋味美。
赵清闲奉告太子妃韦氏,武氏后辈对于太子李显,并无歹意,他们谈了谈合作事件,就回王府了。
上官婉儿被赵清闲抚弄玉足,醒来,见是赵清闲,低声说:“梁王,你想干吗?”
“不消解释,这类事,你情我愿,欢愉就行。”承平公主哈哈笑道:“不过你要承诺本公主,今后可不准孤负梁王。不然……”
良辰美景不成孤负。赵清闲本来想把睡在怀中的上官婉儿悄悄推醒。这时上官婉儿袒着乌黑的酥胸,只用一幅轻纱围着身材,月光儿直透进美人玉躯上围着的那幅轻纱,更加映得上官婉儿的一身肌肤如凝脂般白净如酥糕般软软,忍不住扑上身去,两人就相互爱抚,一支直玩到明月西沉,才矇眬睡去,其中美好的滋味,在心头缭绕。
上官婉儿和赵清闲非常亲热,老是撒娇地唤赵清闲为“官人”。赵清闲也常常抚弄着上官婉儿的粉脖儿,唤她美人儿。
那场景,甚是香艳非常。承平公主用心在表示得极度不测和蔼愤,道:“哎呀,你们两个真是,明白日,如何在本公主的床上……哎呀,这事公然还是成心机。”
两人正在享用偷情的滋味,承平公主在席间获得亲信密报,晓得上官婉儿和赵清闲已然入彀,高兴笑了。她估计时候差未几恰到好处了,因而借口起家换衣,离席而去,四个贴身的府上娥跟在前面。走到寝府上的长廓下,看院子里静悄悄的,只要两只落拓的白鹤,蜷着一条腿缩着脖子,在那边打盹。
那天早晨,赵清闲搂了上官婉儿交颈儿睡着。香梦沉酣之际,半夜钟声惊醒了赵清闲,他睁眼一看,一抹月光正照在纱窗上,映得窗外的花枝好似绣上去的普通。
那天,赵清闲和上官婉儿纵情以后,和承平公主、韦氏聊了一会。
“公主意笑了,我这是爱屋及乌,公主的屋子这么宽广,床这么大,要不发甚么点甚么故事,太可惜了,我们一起来玩吧。”赵清闲笑道,光着上半身,腹肌若隐若现,他美意聘请承平公主,在他的眼里,明天这任务完成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