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慕恍然大悟,并没有起疑,只是笑骂一声:“他妈的,你们是把盐当饭吃了么?需求这么多!这件事没题目,我这就走一趟!”
章慕摆摆手,说道:“无妨!老马在那里?我这就找他去!”
章慕一听到有酒,两只小眼睛便放光。他哈哈一笑,说道:“大师都是兄弟,何必这么客气!”
陈奥将装满金银的锦袋收好,说道:“想要篡夺繁华盐场,就端赖这一袋宝贝!”
章慕面色一变,连连摇手,说道:“那这事你可别找我了,老子还要留着给帮里交代呢!”
陈奥道:“放心,他的末日也来了!既然马宗奎跟他约好了,我们就趁此机遇,把他也清算了。但是如许就不免要泄漏了动静。以是,就得靠这一袋银子了!”
彭树根笑道:“这类小事,你就放心吧。跳蚤留下来把守马宗奎,只要有甚么异动,他就会先在马宗奎身上捅两个透明洞穴!”
来到盐田交代之处,三人耐烦等待。遵循马宗奎的打算,明天章慕就会带人来买卖。
第二日一早,陈奥号召钱老三和彭树根两人,往章慕所管的辖区而去。钱老三现在是陈奥的专职侍从兼保镳,有了这么个壮汉在身边,陈奥顿时放心很多。
陈奥暗想,此人不残暴,还贪婪,真是人渣!不过他还得赔笑,说道:“章管事恕罪,若这银子是我的,小的必然贡献您了。”
陈奥又规复了昔日阿谀马宗奎时候的鄙陋模样,赔笑道:“章管事,马管事他正在屋里筹办好酒好菜,筹办好好感激感激章管事呐!”
彭树根嘲笑道:“这个马宗奎,说让我们凑钱买盐,度过难关。他本身藏了这么金银,却连一分也不肯拿出来!”
陈奥笑道:“马管事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天然不会全由章管事出。以是,马管事想请章管事将其他几位管事都请来,亲身向他们几位相求,争夺解了这燃眉之急!”
陈奥说完这句话,回身出了小屋,接着就闻声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陈奥嘲笑了一声,对那去传信的夫役笑道:“这位大哥,请你必然奉告几位管事老爷,马管事有请,十万孔殷,鄙人在此恭候,必有重谢!”
他安抚彭树根道:“彭老伯消消气,这些金银,现在都是我们的啦!”
“哦?”章慕笑道,“老子就晓得没这么简朴!哼,另有甚么事,说吧。”
他晓得这些夫役必定会狠狠宣泄这么多年郁积在心头的怨气,但必然会留上马宗奎的狗命的。是以,他也就不再多管,回到了窝棚,盘腿坐下,又默念了一遍心法口诀,感受表情终究安静下来。
陈奥笑道:“实在我们马管事另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