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臣,悄悄吃惊。
自古,文武之斗。你不平我,我不平你,掐起来那叫一个惨烈。
清韵尽力平静安闲的朝前走。
清韵,“……”
镇南侯说完,就有一名大臣站出来,道,“皇上,臣倒是听到一些传闻,说江老太爷对出了下联。”
伯府规复侯爵,碍着太后甚么事了,她为甚么要横加禁止。
“清韵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皇上微微一笑,道,“朕倒是猎奇那幅上联是谁出的了。”
心底更是堵了一团气。
清韵眼皮跳了下,她有些怕了,皇上锄头耍的好,挖坑的本领一流。上回被她连坑好几次。她有些担忧,这又是个大坑。
第一个,当数献王爷。
闻言,皇上大笑不止,“志向高远,又胆识过人,要真生做男儿,朕不杀你,必寝食难安。”
清韵抬手,擦头上盗汗。
皇上笑着,一堆大臣难堪了。
在桃花宴上,跪求皇上规复伯府侯爵,被人反对,乃至皇上活力,她仍然不畏缩,而是拿春联难堪满朝文武,又派暗卫庇护皇上,到讨要免死金牌……当真是一次比一次大胆。
镇南侯表情很爽,望着皇上道,“那幅春联,过了三日,都没人对出来下联,皇上该当遵循当日承诺,规复安宁伯府侯爵之位。”
听到清韵答复,皇上笑了。“朝堂之上,分文武。你想做文官,还是武官?”
朝堂上,那么多翰林学士,都对不出来,她一个女人家,对不出来也不丢脸。
输给镇南侯,如何也比输给清韵脸上有光些。
兴国公,是当今太后的远亲兄长,是皇上的亲娘舅。
孙公公喊了一遍,门口的公公又反复了一遍。
清韵,“……”
别说,全部大殿,敬佩清韵胆量的有一大半。
清韵说她是吹牛,皇上则笑道,“朕觉得你胆小,不怕恐吓。”
她这也算是借力打力了。
清脆动听,如空谷莺叫声响彻大殿。
后宫,太后和皇后不睦,朝堂上,兴国公和镇南侯也跟仇敌差未几。
议政殿,极少有女子上殿,皇上在位十九年,进议政殿的女子绝对不超越一只手。
兴国公就笑道,“方才太后下了懿旨,对出下联者,赏黄金千两,知下联而坦白者,杖责五十。”
第二个,就轮到兴国公了。
皇上一问完,清韵就扭头望着镇南侯了。
特别是那些个文臣,都低着脑袋,连呼吸都尽量的弱。
献王爷,是先皇的胞弟,皇上的亲王叔,当年先皇过世,曾在垂死之际,嘱托献王爷对皇上多加管束,如许的人,谁敢惹?
清韵听得恍然,她还迷惑,镇南侯手握重兵,又没人对的出下联,竟然另有人敢站出来发言,却没想到是兴国公。
清韵确切说过她偶得一幅上联,大师下认识的觉得是她在偶然中想到的,谁想是别人出的啊?
垂垂的,清韵的脸窘红了,好似三月里的柔滑桃花,仿佛一阵风过,就会吹的落英缤纷、花瓣如雨,叫人冷傲。
听清韵这么说,皇上挑了下眉头。
安宁伯府三女人,只是个养在深闺的女儿家,竟然做到气定神闲,脚步也不混乱,当真是大胆。
清韵从速谢恩,然后起家。
清韵窘了,上前一步,道,“皇上,那幅春联并非清韵所出,清韵当日就说了,是偶得一幅上联。”